在一起,这个亲密的动作,他做起来自然极了,仿佛做了千遍万遍一般,庾敏感受到他手指的触碰,愣了愣神,心微微颤动,自己的一切伪装几乎要在他面前瓦解得一干二净。
这时,庾珏眨了眨眼,悠悠转醒过来:“阿姊,你怎么哭了?”
庾敏回过神来,立即制止了卫霁的触碰,转头对庾珏笑道:“没事,你怎么样了?还累吗?”
庾珏从她身上挣扎着起身:“睡了一觉,早就不累了。”
很快,他们就抵达庾府了。
对于落水一时,庾敏叫他们叁缄其口,帮着瞒着母亲,家里的事已经够多了,几乎让母亲忙不过来,所以她就不想再让母亲担心了。
所以,对于这个惊险特别的重阳节雅集,庾敏跟母亲简单地一笔带过,就回自己的院子了。
第二天醒来,庾敏精神很好,而在松涛斋当值的婢女来报,说卫霁生病了。
庾敏暗叫不好,立即派人去请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