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娘,明天不要送我了,我怕我自己难受。”
她娘抬起头,惊讶地看着她,看到她坚定的样子,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当熹微和棋儿坐在一辆不太宽敞的马车里告别了那个冷漠的家时,除了那个挂名的娘,她对那里没有一丝牵挂,甚至,那些所谓的家人的面孔都是模糊的。
到了码头,坐上一艘小船,船家是个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一路无话,而熹微则听从德叔的安排,从嘉兴出发,途经苏州、常州、镇江、扬州直接北上,偶尔出舱看看风景,坐了一段时间,也是无聊的很,很怀念现代的飞机火车,唉,不知何时才到。
坐了一个多月的船,在通州上了岸,熹微马上觉得,比起坐马车来,坐船实在是幸福地多了,起码,没那么颠簸。
当她们一行人到达京城后,已经是七月中旬了,还有半个月就要选秀了,只是此秀女就是宫女,可不是那三年一选的那种充裕后宫指婚宗亲的贵族女子,而是清一色的包衣奴才,专门服侍后宫主子的。
住进一间普通的客栈里,安顿好后,熹微就和棋儿来到街上,稀稀落落的人群,好在住的客栈离天桥并不太远,她们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天桥,这里确实比较热闹,不过比起现代步行街那种只看到黑鸦鸦人头的那种还是差远了,不过这样的人流却是正好逛街的。
古人卖东西都是吆喝的,那种儿化音,对熹微这个南方人来说,听起来还是有点费劲,她想习惯了就好,毕竟还是能听懂的,大街上卖的东西比较齐全,都是一些小玩意、小吃之类的,前方不远还有一堆人,锣鼓喧天,走近一看,是耍猴的,她不感兴趣,于是边走边逛,吃了不少路边的小吃、糕点,觉得有些渴,看到正前方有个茶楼--慕茗楼,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店小二凶神恶煞地赶出来一对祖孙,并恶狠狠地说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谁家开的茶楼,也是你们这些叫花子可以进的,快走!”
熹微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当欺压弱小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上演时,心里还是很愤慨,她扶起已摔倒在地的老爷爷,扶着他往茶楼里走,刚刚那个小二马上走了过来,不奈烦地说:“你们怎么又进来了?”
熹微不冷不热地说:“你们这个茶楼不是打开门做生意,来者是客这个规矩你们掌柜没教你?”
看到一位貌似很斯文的小姐,和一个店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