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到她房中,她正在练字,我走近一看,发现她临摹的是一着唐诗,而那本唐诗竟有八弟的批注,我大概是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妒嫉的滋味,满脸怒容地说:“钱熹微,你最好摆正你在府中的位置,其她主子的丫头也是你能教训的?”其实说完我就有些后悔,她竟然只是平平地答了声:“爷教训的是!”听到她不辨解的话语,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自己受的委屈,不在意我是怎么看她的,挫败感涌上头上,只好走了。
事后,还是吩咐秦保给她送了好些书,我想,最起码,可以改变的就是让她看我的书。
弘晖在御前的良好表现,让我再次注意到她,当太医按规矩向我说她的病时,她病了,我的心竟有丝心疼。
可当太医说:“钱主子是思虑过重,郁结于心,吃不好睡不好引起的气血两虚,只要打开心结,好好休息就好了。”
我听了有些微怒,就过去找她,那些带着微酸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爷不知道你为什么郁结于心,但爷告诉你,既然已在爷府里,你还是想开些,你和八弟是注定没有结果的。”其实是多希望她能跟我说,她跟八弟不是我想的这样,只要她说了,我就决定好好待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听她亲口否认跟八弟的事,原来,骄傲的我,对于这第一次的付出,是异常的脆弱敏感。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没说就是默认吗?
晚上,我按例留在玉心房里,玉了问了问熹微的病,我把太医的话跟玉心说了一遍,玉心听了便说:“爷还没在熹微妹妹房里过过夜吧,要不,今晚你过去吧,说不定熹微妹妹的病就好了。”
我苦笑了一声,对玉心说:“你就这么不待见爷?”其实我的心涩涩地,更想说地是:“她不待见爷,爷就是去了也没用。”
弘晖病了,她温柔地和弘晖说话,给他唱歌,我的心还是高兴的,她爱我的孩子。
弘晖还是去了,对于这个孩子,我倾注了太多的爱,与其说我悲伤的无法顾及到她,不如说我是在逃避,我的骄傲不允许我付出自己的爱给一个不爱我的女人。
再次看到她,她正微笑着看着折花的胤祥,明知道她和十三没什么,可那么明媚温暖的笑意还是刺伤了我,为什么她从来没对我那么笑过?
胤祥大概是发现了什么,竟促狭地说“四哥,你过来找钱嫂子?”
其实是的,不过嘴上还是否认了,并找了个说的过去的理由。
看着她为保护一个茶杯竟烫伤了手,看她冷静自若地将手放在的水里,这么冷静睿智的女子,怎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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