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在她这儿根本不顶用,很快她两只脚都被捉住。
“阿梦,省点力气去赛场上打败对手吧。”大辉拢着她的双腿扛在一边肩上,手背与臂膀上浮现的筋络让少年看上去更有力量感。
大约是重心被拉低,梦也一颗心沉倒向嗓子眼,狂躁的跳动着要从嘴巴里冲出来,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满是不解的望着兴致勃勃的少年。
“为什么…”梦也呜咽一声,心里话脱口而出,“强迫别人做这种羞耻的事,你会这么高兴?”
“啊?”大辉有些无奈,“我不是早就回答你了吗,不止一遍,想让我做这种事的,只有你啊阿梦。”
拉着她坐起来,大辉笨拙的轻拥她入怀,舔去她眼角的湿痕,舌尖温柔的探入她的唇缝卷走她满口压抑的幽咽,交换着彼此口中残留的薄荷牙膏味。
“你用了我的牙刷?!”梦也意识到后气恼的捶他。
“有什么关系。”大辉轻声低语,重新吻下去舌头深入搅弄,唇舌分开时挂着缕缕清丝,“这种程度的事都做了,共用一个牙刷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