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不惜将自己手下的暗卫刺伤,在御花园演一出刺客的好戏来维护她的清明,还是……”
“够了!”
彭的一声响,夏云深一手扫掉旁边的砚台,靠在椅背上,抬着头,望着头顶的雕梁画栋,神情灰暗,屋中一时寂静,半晌之后,夏云深才低低道:“师傅,我知道,我知道我一路走来,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可我没有办法,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夏云深闭了闭眼,眼角濡湿。
“我只要一想到,她在这个宫里,时时刻刻都有人要害她,时时刻刻都有人想着要她的命,我就恨不能去杀光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又是何时开始如此的。”他伸出手,无力的揉了揉眉心,似是想要将那些痛楚都揉散,然而最终却将所有的痛楚都凝聚到了心口最柔软的那一处,他猛的一颤,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
半晌后,他只能喃喃出一句话,“师傅,我本来,只是想将她当一个棋子的。”哪知道,最后却是自己成了自己的棋子。
青山居士再一次叹气,他将话说到这个份上,说到最恨最绝的地步,将所有过往都一一摊开在深儿的面前,就是想要这个孩子清楚的看见自己过往已经做了多少蠢事,又是多么的无用。该是别人的终究还是别人的。
可看到深儿这副样子,明明就是将一切看的再清楚不过,还是甘之如饴的往下走到死的样子,他就禁不住感觉到悲凉,他和深儿不是亲父子,却偏偏胜似亲父子。
深儿是如此的像他,文成武功,都学的极好,表面上,是夏桀这个皇上将东宫的一切都握在手心里,实际上,是深儿愿意传出去的消息才能传出去,一切似真似假,这些,深儿都掌控的极好。在夏桀如此强势的逼迫下,依旧坚持着不败。
可到了情字面前,深儿却还是和他一样,就算明知道前面是个深渊,也要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原本想当个棋子,这句话,到底是包含了多少的无奈,傻孩子啊……
他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又忍不住摇头,看着夏云深这幅样子,终究惆怅一声道:“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你亲自去救她冒险的事情,也是可以不可再。可有一件事,你要答应我,无论如何,要尽快让后院的女子产下一个子嗣,不管位分,侧妃也好,侍妾也好,你一定要有子嗣。否则,那些站在东宫的朝臣,都会倒戈。”
说这句话的时候,青山居士的口吻中,已经带着一种不容辩驳的压迫之意。
见到夏云深还是闭着眼,没有说话,仿若木偶人一般,青山居士吸了一口气,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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