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直都在修车厂上班吗?”
她今天来这一趟也不是白来,是想打听一些东西的。
“哪儿来的一直,车厂还没开到两年。”白一赢声音含糊,毫不设防的说:“我是跟着川哥从京北一起来的,秦肃本地人。”
这些周衾都知道,她真正想问的是:“那你和他在京北就认识?”
白一赢:“是啊,川哥一直都是我大哥。”
周衾没细问他们之间怎么认识的以及关系纠葛,而是转了转眼珠,问:“那你们为什么会从京北来这儿啊?”
江镇是个适宜居住的,很舒服的小城市,但可不适合想要大有所为的年轻人发展。
宋昀川在这里,就像是麒麟被困在池中一样。
“宋老爷子身体不好,生病了,川哥就回来照顾他了。”
这不是什么说不得的秘密,周衾问,白一赢也就说了:“当时宋老爷子做手术住了快半年的院,然后就一直养着,川哥想着在江镇找点事情做顺便照顾他,然后就盘了一个块废弃的大楼。”
“本来我们修车厂那楼不是做这生意的,都是后来改的。”
那看来,之前宋昀川告诉她来这儿是来陪老人的,并非骗人。
周衾咬着大白銥嬅梨饮料的吸管,默默地想。
正若有所思的放空着,肩膀就被人从身后拍了拍。
周衾回头,意外的看到丁时漾一脸惊喜的看着自己。
“周衾,你不是回京北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丁时漾大大的眼睛弯了起来:“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有点事,去了又回来了。”周衾见她是一个人,连忙从桌下抽出一把椅子让她坐下:“吃了没?一起吃点。”
“还没有,刚补课完准备回家呢。”丁时漾皱了皱眉,软绵绵的抱怨:“放假也得天天补课,我妈真是没人性。”
这话真的是上学时期最常见的抱怨台词,白一赢和秦肃听到都有些陌生的熟悉,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