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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无忧!你丫这纯粹就是一疯人院!我不干了!就算你杀了我,姑奶奶也不干了!!”
奴歌咆哮说这话时,期间又看见一人抱着门板哭诉,被蟑螂小强抛弃的委屈……
“哎……其实他们。”花错无奈叹息。似是想说什么,摆了摆手,却又只字未提。
奴歌瞪眼看着花错,只当这是他伪装欲盖弥彰。
“走吧,赶时间。”
花错敛目抓起奴歌的手,暗度内力一把将其带入怀中,缩土成寸红影一闪,眨眼消失。
却在奴歌与花错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众疯人视线中时,原本几近癫狂的众人,立即回复成冰冷赛霜容颜。
三对谈情说爱的男男们,互相递了个颜色,手持或刀或剑,各自消失在四方。
两个描娥眉的美人则随手丢弃手中梳妆笔,转手在花丛中摸出三尺青锋,对峙凌厉招招直取对方要害。
一老一少收起鱼竿,不过眨眼瞬息消失身影。
空水塘五人,几个动作间,似是移山填海,水塘之地变为假山。
抱着门板哭诉一抹眼角泪滴者,冷彻一笑,纤细天竺国蚕丝绕在指尖,蚕丝一串血珠甩过,犹似泣泪。
那被男子抱住门板屋内,一女子横尸当中,面目全非。
一切一切的古怪,奴歌还没来的及发现,便已被埋没在尘埃之中。
正文 花无颜?
净欲司
奴歌膛目结舌看着自己即将开始举行的祭祀大典,半响没有回过神来。
所谓净欲司,确实有够干净……
进ru大殿正前方,端端正正一方墨玉石桌,桌上一看不出质地石碑,上书狂草龙飞凤舞几个大字,奴歌眯眼瞧了半响,直到眼睛酸涩,终是没辨认出那是什么字。
除此以外,大殿唯有三个镶金蒲团,以供人叩拜之用,再无其他。
尘埃不染,寂静若斯。
大殿窗上遮着厚重的幕帘,完全隔绝开阳光,室内光线昏暗,完全依靠一斗油灯,灯火明灭间,奴歌看见花错恭敬跪下去的身影。
他回眸看她,冷声“跪下。”
这般肃穆而严谨。
因为花错整个人都埋没在昏暗之中,奴歌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依照着他的庄重声音,奴歌讪讪摸了摸鼻梁,还是识趣听话的,撩裙选择右边蒲团,对着石碑拜了三拜。
沉寂半响,在奴歌屏息似乎都能听见自己心跳时,她终究沉稳不住。
“我们不是要去参加祭祀么?为何?……”
“那些祭祀不过是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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