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海木之后,依附何物而生。”
“人魂,妖生离开海木之后便要摄取人魂心血,直到将其饲养之人精血完全吸食干净为止。”
“如此,果真如此……”得到确切答案,白衣男子微微敛目,似在神殇。
生与死,春与秋……花有重开日,可人,终是没有再生时。
妖生伴着传说灿烂枯萎在海木之上,无关乎移植他人,或许,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妖生可解百毒,但救她,却等于害她。”
采摘不得,纵使采摘下来,又有何用?
白衣男子叹息敛目,如玉手指覆上琴弦,而后反复流连在花纹之上,水袖不经意触到敏感琴弦,任凭琴音颤动扩散,荡漾尘世微尘三千。
正文 生死
白衣男子与花错对视良久,两人视线电光火石间相撞,一个淡漠隐含安然无波,一个狂狷玩味,饱含三分惑世妖媚。
当南宫铃等人匆匆赶到之时,她们只来得及看见如此场面。
银发男子犹似临世之仙抚琴,花错长身侧依在白衣男子身后一根碗口粗细修竹边,双臂抱胸敛目,似在屏息聆听。
乍看之下,此画面无比和谐灼目美艳,细品却又带着三分不为人知的诡谲。
红衣花错宛若妖魔,白衣银发男子好比仙子,仙子与妖魔安然相处一处,这画面,怎么品怎么古怪。
“花错,你这是……”
终是南宫铃怕花错又惹是生非,她转身将昏迷中奴歌安置妥当,这才转过身来,欲质问其为何这般。
而花错,在听见南宫铃直呼自己大名之后,此刻怪谲的不见丝毫恼火,他只是迷了眯眼,旋即冷哼一声,似乎并不打算与其一般见识。
悠然跟随在南宫铃之后南宫引千唇角轻抿,暗地里不为人知为自家吃一堑不长一智的妹妹,捏一把冷汗。
他真担心花错一时恼火,直接掐死南宫铃……
而司凌若雪,一身紫袍锦绣随风摇摆,那僵硬以至于忘记眨眼的姿态,宛若雕塑。在场之中,唯有她反应最为引人注意。
眼前那似乎下一刻便会乘风归去的人,清晰伫立在咫尺,而对此朝思暮想的自己,此刻竟是在隐隐害怕?
怕他在下一刻不经意转身中,如仙消失?
这一刻的静谧,似乎永无止境。
其实若雪早在听见那犹似天籁琴音之时便有所猜想,只是这猜想过于大胆,以至于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可当一切都真实摆在眼前之时,她又恍惚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
只有在梦境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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