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夜逼视,不知该作何解释,出于奴性本能惶恐,当下噗通跪到地上,连呼“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木讷的求救,千遍一律到让人听得不耐烦。
狭长眉目再扫视一眼那紧紧闭合的侧殿之门,最终摆手“给我住嘴!!都退下!”
宫人得令,连忙鱼贯弓腰退走,静默半响,左右扫视周围人走的干净,司凌夜这才负手跟着进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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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殿内,奴歌单手扶着小腹,正坐在窗前,望着落霞后院发呆。
此刻初春,冰雪已然消融的不成模样,遍地都是潮湿瘟氤的水气,后院花池处,更是一片尚未来及打理的泥污。
这样的景致,有何好看的?
悄悄举步站在她身后,亦是疑惑跟着看了半响,再三确认无趣,无端的挑起话头“看什么呢?”
“原本,那空落的花枝上,有一只鸟儿。”奴歌头也没抬,似是在出神,于是下意识回答了他。
“哪里有?”
“你看不见?”
“嗯。”
“那是因为你眼睛瞎了!!”声调蓦然转冷“不仅眼盲,心更盲!尽是轻信口蜜腹剑之人!!”
她这是在骂自己受人挑唆,前来送‘堕胎药’一事?
“又吩咐下人去熬药了么?非要眼见着我在地打滚,痛的死去活来你才甘心?如若果真如此,那需不需要待会儿我刻意叫大声些,好让你听个尽兴?”
“奴歌!!”这样的冷嘲热讽委实再听不下去,不禁怒斥“我何时同你说过那是堕胎药!?”
“哦?那难道是我误会了帝王好意?”
“那本是别云耗费多日研制出的补药,药性温和,正适合你阴寒的身子养胎。可你看看你,都想到哪里去了!?”
正文 如此养胎
黛眉如弯刀,眉梢低低冰凉压在眼角,却是眉心一跳“养胎!?”
“那可是别云煞费苦心研制半月之久,特意为你调制的汤药,却被你……!”
卿别云,又是卿别云!!
一旦联想起那道妖娆的身影,眼前便开始不受控制浮现自己蒙受冤屈,宫铃被连坐受罚的场景!
与她牵连有关之人何其之多!花错如此,红泪如此,便是连绝音坠崖都间接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琬!
而此刻眼前的司凌夜,他却口口声声尽是‘别云’二字!
莫不是有意折辱自己!?
………藤…
“司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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