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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
“呵,这事可都是你显身安排的,我忽然出场,那算是什么?”扬声,无端带着轻快挪揄的语调,仿佛万事皆不上心,却又万般了然。
“偶尔客串一次,也无不可……况且前些日子,你不是忍不住出现过一次么?”
“那不过是为了试探。”红衣斗篷人似是不满,尾调发凉“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发现你私下动的手脚?”
“呵。”黑衣斗篷人不辩驳,只转开话题道“接下来,怎么做?”
“你不是早有安排?又何必来问我?”
“也对。”
死气沉沉的笑,无端的邪逆,带着令人心生不安的阴暗味道。
“我本打算收手,不再伤害你呵……”
对着奴歌离去方向,似是愧疚叹息一声,黑衣斗篷人拉了拉帽檐,转身消失。
正文 祸乱
身后不远火海处,有宫人大喊呼救,有宫女失声恐慌尖叫,有侍卫组织提水……一切无不慌乱,慌乱的,恰到好处。
奴歌穿着一身最下等丫鬟服饰,毛腰小心翼翼一路穿行,低调而过倒也顺风顺水———果真无人注意到她。
抄近路临近北门,左右仔细看了看了无巡逻侍卫的身影,于是心底长吁口气,悄悄躲到北门巍峨石雕之后,借着月辉斜照阴影将自己隐藏起来,默等宫铃归来。
可是,一炷香,两柱香……
直到半个时辰后,依旧了无宫铃音信琬。
心底惶恐不安无声被现实所验证,放大,越来越没底。
周围的黑暗像是一只匍匐的巨兽,张着血盆大口,只等她一个不小心跌入。
‘唰———’
“宫铃?宫铃?”
不远处月亮拱门外,蓦然有一道清瘦身影一闪而过,奴歌觉得极有可能是小心潜伏的宫铃,但又因眼神不大好未能确认,只得近身跟上去。
一边观察,同时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唤。
“宫铃?是不是你?”
这时候唯一后悔的,便是行动操之过急,忘记给宫铃一个暗语,或者代号。
如此深夜直呼对方名讳诸多不便,极容易暴露身份,然,若是不出声继续这般观察下去,又必然要被路过旁人发现,给自己平添麻烦。
“宫铃,回答我……”
压低声音再唤时,那前行的身影蓦然顿了顿,却不回过头来。
这人举止委实奇怪,似是明知自己跟在身后,却不停下。
疑惑同时心生警惕,屈指在唇前划过,口中薄如蝉翼刀片届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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