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早就失调,血液奔腾不已,情意缠绵无尽,好像要将彼此融化在一起。
吻着吻着,他们的唇舌开始转移地方。他啃上了她的下巴,她咬上了他的喉结,他舔上了她的锁骨,她亲上了他的胸肌……
总之双方酣畅淋漓地互攻着,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口,你舔我一口,我亲你一口,就像好几年没吃上肉似的,见肉就张嘴啊呜啊呜吃不停。
满屋只闻“啧啧啧”的吃肉声和“呼呼呼”的粗喘声,还有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吟声。这些美妙的声音将他们团团包围,把他们推向更高更热的沸点……
此情此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万里行爬上了木床,蹬掉了靴子,脱去了长袍,然后又甩掉了亵衣,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接着又去解裤带,哪知在解裤带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点问题。
“娘子--娘子--”万里行竟然对着裤带喊娘子。
搞什么魔幻神话剧?娘子的身体over了,灵魂钻到他的裤腰带里去了?
叶萱儿探头去看他那个所谓的娘子裤带。乖乖!好漂亮的蝴蝶结!娘子真会选地方!
“抱歉,这条裤带是我娘子帮我缝的。一摸到它,我就想起了我那嫁鹤西去的娘子!所以--”万里行跳下床,把刚才脱掉的一切重新穿上,走出房门。
叶萱儿郁闷地想撞墙。不过撞墙这件事还是留给万哥哥去做。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万里行撞墙撞地,真的行。
怪不得自古以来,女人都那么重视针线活呢!原来醉翁之意就在于给男人缝个结结实实的裤带,把他拴牢了,系紧了。
不会针线活是要在爱情中落后挨打的,不会缝裤带是要在爱情中受到伤害的。
唉!娘子就像东流水,离他远去不可留。裤带仍然在,好烦忧!
唯今之计,她只有缝出几条更漂亮的裤带,替换他娘子留下来的裤带,这样,才有可能把他完全的拥有。
叶萱儿总结完爱情的经验教训以后,把亵衣穿上,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笃笃笃--”门外有人敲门:“弟弟,我可以进来吗?”
万哥哥又回来了。为毛事?亲完她,摸完她,仍然喊她弟弟。大概,他有恋弟癖。
“进来。”叶萱儿靠着墙,半躺半坐,面孔冲着门外。
万里行拿着她丢在浴池旁边的衣服走了进来:“我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另外,我想跟你谈谈那个轻功很高的灰衣人。”
“他是谁?”叶萱儿来了不止一点兴趣。
“他是天帝阁的人。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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