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他的一点点错误,在阿姐的心里,被放大至无数倍。
多年过去,小瞎子又做错了事,被丢在原地后,不再因失明而害怕,太缺乏安全感从而将身体蜷缩成一个小球。可眼泪却如出一辙。
小忯月从前觉得他落泪特别美,于是忘了教他男儿有泪不轻弹。
如今的瑞玉公主手足无措,只好在心中狠狠地谴责了一番那时候的自己。
“你今年多大了,怎么还哭呀?”
忯月用拇指揩去一些残泪,再摸摸他的漂亮脸蛋,说不心疼是假的。
少年一开口便有些抽噎,捏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别不理我。”
想到什么,将自己洁白的一截皓腕递到她唇边,道:“姐姐咬回来罢。”
原来她气的,和他自个儿领悟到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
忯月已然不在意这个了,她凑近,作势要咬。容折提前闭眼,她却只是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腕心,那处的脉搏,跳动得最明显。
“我其实本来也许可能,并没有很生气。”
解释是苍白的,她只需要做就好了。
忯月哄他:“乖乖,试一试从后面进来。”
“用手太酸了,等你快结束的时候再拔出来,不会有事的。”
吻了吻少年的唇,转身再次趴跪下去。
少年这才有心思欣赏眼前的软玉温香。
他先前将阿姐的姿态视作生气,一部分原因是,它容易让人联想到随时、随地交媾的牲畜。
可皇姐是世间最为尊贵之身,皇姐一定是因为不想让他难受,才选择这样帮他纾解的。
忯月不知道弟弟是如何说服他自己的,但他总算动了。
在性高潮边缘上徘徊,又被迫中止,现在的小穴,又渴又痒,急需要少年的一点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