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段时间再说。
谁知这么不理不睬的也出了问题,刘皇后爱弟被擒,生死未卜,伤痛惊慌之下动了胎气,自己又年轻不知保养,终日的啼哭哀思,结果月份未足忽然早产,神虚气弱,力不能持,折腾了一晚竟然就一命呜呼了。
皇后殡天,这还了得,顿时朝堂震动,皇后六月初七归天,棺入寝陵,千官戴孝,万民同哀,朝臣命妇按国礼护灵车举哀,操办了数十天。
成宗皇帝和刘皇后少年夫妻,到底有些感情,不想皇后因此事就故去了,悔之晚矣,只得厚礼葬之。
大丧操办下来,累得人困马乏,还没顾得歇一歇,太后又病重了。太后年纪大了,禁不起风吹草动,刘皇后小产那晚受了惊扰风寒,随之皇后大丧,心中郁郁,竟至一病不起,众御医束手无策,急得都要撞墙。
成宗皇帝焦头烂额,一面朝夕侍奉在太后床前,亲奉汤药;一面下旨招医纳贤。
御医院中汇集的都是当世国手,这些人都治不好的病,其他人又怎敢轻易揭榜,因此招医的皇榜虽然出了,但是无人敢揭,太后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
成宗皇帝日日在朝上催问,众大臣人心惶惶,谁也不敢轻易出声,只怕招来圣怒成了出气筒。
此时就显出来官小职微的好处了,郦君玉虽说也是随朝办事,但是轻易凑不到陛下跟前去,陛下的焦虑怒气自然也就波及不到她的头上,每日里就当听热闹了。
老泰山梁丞相没她走运,是被陛下日日催逼查问的几个大臣之一,每天回到家中都要唉声叹气,郦君玉看着恩师兼岳父大人忧心忡忡,忍不住要宽慰几句。
这一宽慰不打紧,引得梁大人好一通诉苦,将太后生病的前前后后,细说一遍,郦君玉疑惑,“岳父大人,小婿听来,太后娘娘这病算不得什么疑难杂症啊,不过就是风寒受惊,随之忧郁伤痛,郁结于心所致,吃两幅发散的药,再调理,调理不就好了,怎么会拖了这许久,难道太后她还有什么其它沉疴旧疾不成?”
梁丞相闻言双眼一亮,“贤婿啊,听你这么说,你还通医术?”
郦君玉连忙自谦,“我家那位姑丈吴知县,家传医术精湛,小婿在家时曾跟着他学过一些,略知一二罢了。”
梁丞相大为惋惜,“可惜你姑丈上任去了,远水解不得近渴,不然请他去给太后娘娘诊诊脉,要是万幸能够凑效,岂不皆大欢喜,皇上不用再这样日日为母忧心,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也不必天天提心吊胆了。”
郦君玉笑道,“岳父大人太高估我姑丈了,就算他在京城之中,小婿估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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