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实在有些头疼,就坚决不开口,心知等她说累了自然会停住,若是自己还了口,夫人的精神头上来了,那就不知要被唠叨到几时了。
梁丞相安抚住梁夫人,郦君玉安抚住映雪与荣发,等把夫人们劝回内室,翁婿两个再在书房说话时,都是灰头土脸,神情狼狈,一起慨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郦君玉慨叹到一半,忽然想起不对,这不是连自己一起数落了吗,连忙转换话题,说起了在宫中给太后看病的细节始末。
说到后来实在有些气愤,“岳父大人,宫中那些御医,个个医术精湛,根本不是看不出太后病症的症结所在,他们,他们纯属一点担当都没有,开出来的药全都是温和进补的,平时无事时吃吃是挺好,生病的时候怎么还能再补!真是岂有此理,若不是见我去,觉得有个傻大胆之人能帮他们担风险罪责,松口肯用我的方子,太后这补药还不知要吃到几时呢!”
梁丞相叹息,“贤婿啊,你年轻气盛,正义凛然,见到了这样的事情就会气愤不平,其实在老夫看来,这易御医是御医院魁首,能容得你做这些事情,实属不易了,说他一句心胸宽广也不为过的。”
郦君玉瞪大眼睛,“这些人的这种作为,岳父大人还要夸他们?”
梁丞相道,“老夫不是要夸这些人的做为,不过你年纪尚轻,很多事情都没有经历过,所以自有一股勇往直前之气。他们不同,身为御医,比民间的大夫不同,责任十分重大,稍有差池都是要掉脑袋的,这些人也都有妻儿家小,不能随意赴死。所以老夫估摸着,只怕御医院中早有约定俗成的规矩,不是万全的药物,绝不能给宫中的几位正主用。不然一人莽撞用错了药,跟着当值的几个御医都要受牵连。”
郦君玉默然,想了一会儿道,“人都有畏死之心,这个小婿不敢乱说别人的不是,我自己昨日其实也怕得很,只是若都这样畏首畏脚,可如何办事?很多事情明知可以解决,只是因为怕那万一的危险就不去做了吗?”
梁丞相道,“你在朝中任职,时间久了就自然明白,很多东西盘根错节,复杂之极,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并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为官之人,如何让属下去做他能做却不敢做,不愿做之事,才是真正的大学问。所以老夫要说易御医其实为人不错了,如若他为了御医院的颜面,硬是不同意你的药方,你也是没办法的,他要不松口,皇上自然不敢冒险用你的药。”
郦君玉大为受教,“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的想法还是太过没有见识了,唉,我只说,我们为臣子的,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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