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每天的十二个时辰,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是你叫我不要离开的,可你呢?可你呢?说走就走,说离开就离开……太欺负人了,太过份了……。”
她的哭诉让在场的人都惊诧了。也轻易就化解了凤厉靖与无涯子之间的剑拔弩张,更是消去了众人即将要承受靖王怒气的后果。
凤厉靖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变得这么戏剧化,看到她的泪珠和听到她争风吃醋的话,他的眼底闪过丝丝戏味,握住她伸来的手,在众人惊诧中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象扛个麻布袋,朝龙憩殿大踏步走去。
无涯子心底无奈地轻叹,知道自己被苏媚儿利用了。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饮鸩止渴?明知不可为,却勉而为之。他不是不知道她说出请教琴技的时候,是存着什么心思,可面对她的笑语嫣嫣,那个拒绝的不字怎么也吐不出口。心底反倒暗自窃喜还能与她有在一起相见相处的机会。
柳青汗湿重衣的自地上起来,双腿还微颤,神情恍惚无法站稳,小玉赶紧扶着她,不屑地呸了一声,张了张口无声骂道:“狐狸精。”其他奴才、丫头个个都大大地松了口气,拿袖子印了印额头虚无的冷汗。
刚才见王爷那般,他们都以为媚奴要死在他手里了,也以为大家都免不了要被打一顿了。还好,长得妖媚就是惑人,连王爷见她流泪都心软了,免了大家的活罪。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不是不回来了吗?十天了,整整十天了,把我扔在这里不闻不问,也不许我打听你的任何行踪,你是存心要冷落我,是不是?你说啊!如果不相信我的话,你何必找我回来?又何必送那些锦衣绸缎给我?既然如此,我倒宁愿那天在裕兴广场被人一箭射死算了,或者被马拖死算了……。”
一进龙憩殿寝室的凤厉靖把肩上吵闹的“麻袋”放下来,揽在身前,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冷香,迅速地堵住了那张仍在痛诉的小嘴。
说不出是怒她的不安于室,还是真的想要她。十天没见,他真的想她的身体了,天天对着心爱的女人却只能看不能吃,涌起的欲望也无法纾解,现在终于可以饕餮一餐了。
“唔……放开……放开我……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种马。那个女人没喂饱你吗?放开……我讨厌你……讨厌你这么久不来看我,自己跑去别人床上伺候别的女人去了!龌龊、肮脏,放开我……。”苏媚儿撕打着他,不让他进一步攻克齿关。不知道这里的女人是怎么撒泼的,反正她是把自己前世熟知的撒泼形像做出来了。不管用的是什么方法,只要好好地演一个吃醋拿桥的女人达到效果就行了。
凤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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