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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铭安说,最好能安排一个时总的个人专访,如果对方不同意,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林嘉因看向刘宇。
她猜测按照时傅的作风大概率是会拒绝的,但如今正是风口浪尖,公关黄金七十二小时,真诚永远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这种方式相对来说更能拉近和公众的距离,不仅能平息舆论和谣言,还能扭转铭安在最近几次舆论中的负面形象。
“好的。”刘宇应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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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因下班后去了燕北郊区的别墅,他把钥匙放在了林栖路,她突然想过来看看,或许再过两年,她可以把房子买回来。
等林嘉因到了,发现院子里有人,看上去有五六十岁,在打理院子里的月季花。
“你好。”林嘉因慢慢走进去。
“你好,有事吗?”听见声音,老伯拿着剪刀转身。
“我是……这是我家。”林嘉因顿了顿。
“哦,是林小姐吧,我是时先生雇来打理这些花的,我姓赵。”赵伯笑着说。
“原来是赵伯。”林嘉因环视着别墅外的一圈花墙,从白色渐渐过渡到粉色,颜色层层叠加,很好看,“这些也是您种的吗?”
“这些是时先生种的。”赵伯笑了笑。
林嘉因微愣,不由得回想起他在林栖路移种小女孩的画面,怪不得动作那么娴熟,她当时还担心他弄不好。
“院墙外的藤本月季是移植过来的,院子里的盆栽是新种上的,时先生应该是第一次接触,不太懂,我就在旁边稍微指导了一下。”赵伯回想着那天的场景,他们两个从早上一直忙到天黑,当时他还不明白一个大老板为什么要做这些事,现在看到林嘉因,他明白了。
“辛苦您了,来屋里喝杯茶吧。”林嘉因收回思绪,对赵伯笑了笑。
“不用不用,我现在马上就修剪完了。”
赵伯拿着剪刀继续继续,林嘉因打开房门,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出来,递给了赵伯。
“谢谢林小姐。”赵伯笑着收下。
“您住在哪儿?天快黑了。”这里比较偏,林嘉因担心他不好回去。
“我的花圃就在附近,开车一会儿就到了。”赵伯喝了些水,将瓶子放在了一旁。
“您还有花圃?真是大材小用了。”林嘉因正收拾着地上的残枝,闻言笑了笑。
“主要是时先生投资了我的花圃。”赵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林嘉因闻言,看着手里的残枝久久没动,而心里却随着赵伯的话,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赵伯收拾好后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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