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不理你了。”林嘉因抚摸着他手背的血痕,然后慢慢移到了他手腕上的那三条疤,他伤得比她还要严重。
“快过年了,嘉因做些好吃的给我补补。”时傅抚摸着她的头发。
“好,周姨教我做了好多菜呢。”林嘉因笑着说。
“那我等着。”
林嘉因放开时傅,蹲下来看着那盆花,看了很久,她情不自禁地拨弄了下花瓣:“所以这段时间一直在赵伯的花圃吗?”
时傅微愣,没想到她知道赵伯的存在,稍后他想到,应该是在燕北遇到了,时傅收回思绪笑着点头:“嗯,赵伯夸我有天赋,以后退休了可以做个花农。”
这株月季,是时傅跟着赵伯学习后自育的新品种,在经历过无数次失败后,终于开出了他想要的花朵。
时傅给这株花取名为,嘉因。
他希望她的后半生像这株花一样,平平淡淡,然后再充斥着粉色的甜蜜。
“那我要跟在你后面,做个采花贼。”林嘉因笑着起身,两人离开了玻璃花房。
“只许采我的花。”时傅捏了捏她的手。
“那你要多种一些,要不然不够我玩。”林嘉因轻笑。
两人来到外面,秋千对面靠墙的位置,又多了一个秋千架,时傅在那里也移植了一株“嘉因”,虽然冬天不适合移植,但是他想让她来年春天看到第一波花。
花园里,“小女孩”的对面,是“嘉因”。
灯光昏昧,两人穿着黑色的大衣静静站立,影子落在花园斑驳横斜的花枝上,暖意点点,柔情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