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也变得凌厉起来,像是一种危险的野兽在宣誓主权:“如你所见,我在追她,而她迟早也会是我的人。”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再赖着不走也是讨人厌。
等到人离开,江致知才慢悠悠的把揽着她的手松开,晏宁顿了顿,黑曜石般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人,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江致知垂着眸,顺着她方才唇瓣印过的红酒杯的位置,抿了一口,轻撩眼皮,声音很轻,也很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放心,不是特意跟着你来的,是有点事,回来一趟。”
夜风吹拂过桌面上的餐纸,虽然有勺子在上方的压着,可是还是不可避免的将餐纸吹起一角,晏宁觉得她的心情也同这张餐纸相像,不可遏制的被掀起了一角,并且再难平息下去。
她听得出来,江致知这是和她在解释,其实他大可不必和她解释,但很明显,江致知或许是害怕晏宁厌恶他这样的接触,所以才要花心思选择来和她解释。
晏宁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她安静地凝望着面前的江致知,接着开口道:“我没有以为你有爱跟踪人的癖好,不至于多想。”
她轻轻垂眸,又接着道:“方才你帮我解围说出来的话,我可以理解成是一时情急,迫不得已这样说的,我不会往心里去的,我们不应该再有牵扯了。”
晚风安静地将她鬓角的碎发吹起,晏宁的手腕被江致知扣在手心里,他声音都是沙哑而低沉的:“晏宁,如果我说,我刚才的那句话,不是玩笑呢?我是在追你,我在重新追你。当年的事情,我要给你解释,你怎么都不肯听,现在,可以给我机会了吗?”
他说话的神情太过认真,让晏宁有轻微的错愕,她抿了抿唇,抬起头来,接着道:“江致知,其实,当初分手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叶文倩跟你没有关系。”
她眼睫低垂,尽力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平和没有伤害性:“是我害怕,在那段关系里,我患得患失,总是恐惧,变得越来越像一个我不认识的人。”
晏宁想,她或许永远无法把自己那样阴沉晦暗的心思告诉给他,她在那段关系里,总是害怕她是会被他先放弃的一方,所以,她选择了先他一步说斩断这段关系。
她需要感知爱,有能够被明确感知的爱才能够满足她,可在和江致知的关系里,她总觉得他像风一样飘忽不定,她无法抓住他,所以恐惧感与日俱增。
这样的恐惧感让她变得越来越清楚地意识到,除了离开他能够让她不这样患得患失之外,再没有别的办法。
隔阂一旦产生,裂痕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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