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把他关在私人精神病里面,多方打听才从清洁工嘴里套出话。
“前些天来了一个可凶残的精神病,被关在地下室的病房里,几个保安轮流把守,那下面据说是给死刑病人用的,会不会你们要找的就是那个病人?”
没有意外,绝对是他。
栗世掏出一张百元钞塞到她的衣服口袋中,“谢了阿婆。”
程净捂着肩膀,一瘸一拐大步跟上她,“你哪里来的现钱,出手这么阔绰?”
“无所谓,反正是白江川他父亲给我的精神损失费,你要是需要的话,随时可以给你点。”
他笑笑,“我不收一些不正之财。”
“就当是寄宿在你家的生活费。”
刚走到地下室门口,便听到下—面咆哮嘶哑的叫喊声,如此熟悉。
程净拿出证件示意,“我去下面引开他们,你尽快从他嘴里套出话。”
“好。”
栗世躲在楼梯下方的死角,程净走到几个保安面前说了几句,很快那些人便跟着他上了楼,趁着这个机会,她带起卫衣帽子遮住自己的脸,从监控下面跑了过去。
病房没有门,只有像监狱一样的铁栅栏,病床上坐着他,背对着栗世,撑着双腿一看便是满身怒气,周围的桌子凳子全让他给砸了,那些书被他撕成纸屑,穿着蓝色条纹病号服,孤独的背影像条可怜的狗。
“白江川。”
他突然直起身子,猛地回头看她,双眼满是欣喜激动,胡渣很多,整张脸都是沧桑,来不及站起,急忙朝她跑过来,抓着冰凉的栏杆。
“栗世!栗世我想死你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已经爱上我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好爱你宝宝,真的好爱你!”
与他的激动相比,栗世倒平静多了,短发垂在肩膀,轻轻歪了头,不经意的挑眉,赤裸裸的嘲笑。
蠢死了这个男人。
“我问你,我藏在书桌下的收据和交易合同,是不是全都被你拿走了?你把它们藏到哪儿了?快点给我。”
他愣神片刻。
“栗世,你不是来救我的?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啊,我好爱你,为什么你不要我,我这一星期来每日每夜都在想你,我快想死你了,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为什么不关心我一下?”
“如果我关心你了,你就会把那些证据给我吗?”
他摇头,“不会,我要你爱上我,只要你亲口说爱我,我就把它们还给你。”
“好啊,我爱你。”
他呆滞的双眼只有一瞬间的光一闪而过,可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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