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似乎也在府里做事。”
“是膝下的儿女不成气候,要秦妈妈一把年纪了继续操劳?还是她攀上了国公府这棵大树,拖家带口地在这儿扎根了?”
江三郎平易近人,鲜少在人前露出厉色。如今横眉倒竖,怒目圆睁,不由得让老婆子心口跳了跳。
老婆子喏喏应了两声,什么都说不出了。
见三郎面上露出不耐,崔密连忙上前,命人将老婆子带了下去。他觑着三郎的脸色,正打算开口,瞥见三郎君手边折扇抬起,朝车窗里的脑袋戳了下去。
“千错万错都是晚宁一个人的错。”江晚宁哎哟一声,揉着脑袋可怜道,“三哥哥千万别生气,为我气坏了身子一点儿也不值当。”
她声软,又惯会撒娇。
饶是江羡之对她带着十分怨气,硬是散成了三分。他恨恨叱道:“那为何关于四郎君的传言,你愣是不敢在我面前提?莫非我同府里乱嚼舌根的下人一样,也是听风就是雨的人?”
江晚宁把脑袋摇成拨浪鼓,道:“是晚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三哥哥不知道,府里对四哥哥的言论实在以假乱真,晚宁第一回 听说四哥哥,亦以为他是白玉有瑕、德行有缺,然而四哥哥绝非是这样的人。晚宁怕流言蜚语进了三哥哥的耳朵,才一时间瞒着,想着三哥哥见了他,便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江晚宁双目微涩,觉得自己对不起三哥哥。三哥哥为人正直仗义,绝不会因为外界的流言而对一个人产生先入为主的想法。她怎么能觉得他会看轻了四哥哥呢。
臻首低垂,江晚宁一本正经地对着江羡之道歉:“晚宁让三哥哥伤了心,别说是骂,三哥哥便是打一顿晚宁也是应该的。”
小姑娘的脸颊绷得紧紧的,一双明眸隐隐地流露出不安。她甚至抬了抬身,把脸颊朝江羡之手边送了送。
江羡之叹气,伸手将她的发髻揉得蓬乱。
“半大点小姑娘,讨巧卖乖的功夫倒是一套又一套。”江羡之甩开扇子,脸色稍霁,“你三哥哥宰相肚里能撑船,算啦,算啦。”
见二人气氛缓和,崔密连忙凑了上去。
“三郎君,奴才有事禀告。”
“说罢。”
崔密不想姑娘听到伤心,小声道:“奴才为夜莺包扎伤口时,发现夜莺的伤口难以痊愈,今后怕是再也无法飞行了。奴才观察了伤势,发现它似乎是被……”
“崔密。”江羡之蓦得抬手,止住了崔密的话,“此事你日后再与我细说,今日便罢了。”
崔密诧异抬头,见江三郎眸光微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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