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间我和妹妹的感情,只好从我身上下手。”
“我做过的错事——”
能让夏筝拎到明面上说的唯一的错事,便是他五岁时杀人而未得罢了。那时候夏筝对他诸多冷眼,非打即骂,他觉得是襁褓中的她夺了他的宠爱,将遭遇的种种归结到她的身上。
那时候她又乖又脆弱。更不知道什么是危险,以为他是逗自己玩儿,笑着对着他吐了个奶泡。
女孩子即便是长大了也是没心没肺的。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这般好骗。
江愁予搓了搓指尖,上头依稀残存着她泪珠子的冰凉触感。
——
江愁予回了瑕玉轩,目光瞥过墙角。墙角的两道身影在烛光中摇曳,一道哆哆嗦嗦地蜷成一团,另一道身影直挺挺地站着。
江愁予懒洋洋地解着衣带,撩目看过去。
站着的身影道:“快说!”
冬温哭道:“夏姨娘别的没说什么,只让我盯紧了姑娘,姑娘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每隔三日都要传达给她。旁的真没什么了……我今儿个过去说了一次,说是姑娘来四公子这里,夏姨娘瞧着就不高兴了……”
江愁予柔声:“那,日后知道怎么说了?”
苏朔将手里的银项圈掷在地上。
冬温的双亲在两年前已经先后病逝,她在世间唯一的血脉至亲只有这么一个弟弟了。冬温将项圈捧到怀里,呜咽着应了两声。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