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想来是格外受先生疼爱,才赐了这么个寓意极好的字。”
江愁予亦跟着笑。
“是。她向来疼我爱我。”
江羡之又细问他枢密院中事项,他一一作答。
江羡之又说起江二郎宴会上的岔子。
“……你说怎会出这样的乱子,想不到我疼了数年的妹妹竟另有其人。虽然昨儿个国公爷表了态,晚宁依旧是府里大小姐,新月是府里的二小姐。然而新月在外过惯了苦日子,怎么能不叫我多偏爱她些。”江羡之道,“晚宁与我们实非血缘兄妹,我晓得你与她关系好,终究是避讳些。”
江愁予笑了笑,并未作答。
“今儿个午后我和二郎带新月出去逛逛,你可愿同去?新月向我问过你好几声了,我总不好一口气拂了她。”
江愁予刚要开口,止不住地冒出一串咳。
“罢了罢了,我见你身子也不好。”江羡之也知道二郎不喜四郎,二人碰面着实尴尬,便想着算了。“同游的机会多着呢,等你身子痊愈了也不急。”
江羡之见他面色不佳,拾箸闷头用膳。
酒酣肚饱后,江羡之与江愁予辞别。
醉仙楼下停靠着数量马车。
江少轩胯坐于红棕色马匹上,沉目看了眼逐渐走进的江羡之。对于这个弟弟他素来是看不起的,只不过他不善于和女眷打交道,便遣了江羡之跟来和新月说话。
“昭怀长公主怎得来了?”江羡之的目光瞥过身后。
赤红的厌翟车惹得过路行人纷纷避让。前有一批装饰华丽的宫女引路,共有十二人抬起车檐。便是连枣红色大马上配有面罩,胸结彩带铃铛,走动金铃震响,隔道街都能听见。
“她与新月交好,想着一道游玩。”
江羡之不喜昭怀,然新月喜欢又无办法。
他无奈地翻上另一匹大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