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你能有什么用处?”
“皇帝登基前势力微弱,登基后与朝中大夫不睦……若非、若非是江愁予他成不了什么气候,故而我……谏议从他身上下手。我跟在他身边多年,对他秉性如何行事如何能有……八分的把握。或许在今后您与他的任一场博弈中……我能保您能赢。”
听上去足够令人心动。
杜从南命手下将他带上:“启程罢。”
一行人趁着浓浓夜色赶回了巴蜀。
手下的人见他无恙,纷纷松了一口气,又问起他打算怎么处置陈典。
“暂且先关押着,留意他是不是有异常的举动。路上他给我画了江愁予府上的地形布局与所藏机密之处,择日后派人去探探虚实后再作定夺。”杜从南撑在案上,想起一事,“施氏夫妇被他带走后,能确保我们的人伤到二人的要害处了?”
手下人颔首应是:“那箭已两人胸膛贯穿了,按理活不下多久。”
杜从南微微松了口气,想着宁愿这两人死了,也不能落到江愁予手里。
凝重的气氛微微松缓,杜从南闲谈起下属们最近过得如何。
一帮男人挤挤眼睛,目光投向人群中面容俊朗的男人,道:“望津这两日可是艳福不浅呐,赶路时撞见一名女子遭歹徒非礼,顺手救下来后关切几句,谁知道那名小娘子不要名分地上赶着贴上了。模样中等罢,看起来不似娇生惯养的千金,还算是细皮嫩肉的。”
杜从南诧异扬眉,顺口问了一句。
“可打听到是哪部人家的女儿?”
吴望津摇头笑了笑,说是不知道。
“是个婢女出身,名字也普普通通的,叫什么凉夏,在家里应当也是个不重要的。”
杜从南在一旁听着,捏了捏指腹的茧子。
名字叫凉夏啊。
第61章
金丝笼里的夜莺并没有被江晚宁照料得很好, 只因为她自个儿的作息自那一日后便日夜颠倒起来。
大抵是身子不好的事实遭她耻笑,他即便公务再忙也会坚持留宿府上。江晚宁虽对他冷眼相待,屋外守夜的婢女却隐隐察觉于床笫之事是他占了上风。幽暗房间里间或传出几声冰冷的“扶稳”“挺腰”, 再不济是女郎隐忍难耐的娇呓与怨怼, 伴随着淙淙水流声填充着每一个晚上。
江晚宁讶于他忽如其来的精力,委婉问过安白怎么回事, 而安白脸色瞬骇,支支吾吾地将话题扯远。
屋里阒寂如枯井的气氛与屋外夜莺终日凄厉的叫声掺杂在一起,空气里外弥漫着凝涩与苦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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