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医馆里的人好一通盘问,一直到没什么异样后才离开。因着江晚宁脚踝上的伤,玩乐之处自然是去不得了,一行人便就此打道回府。
车轮粼粼,在午后街巷里悠远绵长,却一下下碾在江晚宁的心尖上。
倘若今日陪她出门的是冬温,一定是能发觉她此刻的不妥的。凉夏粗心大意惯了,这两日夜都念着吴望津,食欲不振且精神困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什么兴致。江晚宁连唤了几声,她才如梦初醒地转过神。
“女郎有何吩咐?”
江晚宁声若蚊蚋,轻得几乎让人听不清。
愣过一会儿,凉夏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凉夏压低声音,道:“奴婢和夫人说的自然是真的了,夫人的外祖切切实实是……被郎君给软禁起来了。夫人何不仔细想想,便是江湖上三教五流的人都能被郎君请来,寻出两个普通人又岂是难事。再者说了,杜二郎何曾欺骗过女郎……”
这两日里,凉夏已不知将这几句话重复过几次。
她轻轻地嘟嘴,打心底里有些埋怨起面前的女郎来。
江愁予的恶行众目昭彰,她着实不明白她有什么可摇摆不定的。
如今凉夏日思夜想的唯有一个念头,便是将江晚宁尽早地带到杜从南身边。唯有成全了杜从南的心愿,杜从南才会成全了她和吴望津的心愿。
“奴婢走前,杜二郎还说他会继续为夫人寻人。”
在凉夏惊诧的目光中,江晚宁缓缓摇头。
“我不要也不想他替我寻人,既是我的血脉至亲,我自个去寻便是。”
听她的话,应该是不再和杜从南联系的意思。
凉夏难掩心焦,前倾过身子试图再劝说两句。谁知这车身在此时猝不及防地颠簸晃动了一下,动静不算是很大,凉夏却觉得小腹挨了一拳打似的,痉挛出一股酸腐味,让她几欲作呕。
江晚宁顾不得脚伤,立即握住她凉透的双手。
“你怎的了,脸色看起来不好,我们快折回那家医馆看看。”
“奴婢身份低贱,哪里能担得起千金的医馆。”凉夏本想说自己无碍,然而腹上一阵阵窜上的刺疼感让她坐如针毡,“奴婢当真没出什么事情,或许今早吃了冷食闹了肚子……要不夫人在这儿将奴婢放下,奴婢自个儿寻个郎中看看去。”
江晚宁抿唇吐出二字:“我不准。”
苏朔这时也被召过来了,瞥了眼捂着肚子的凉夏,恐主仆二人使诈,面无表情道:“夫人千金之躯,来回折返脚上的伤会痛的愈发厉害。属下受郎君之托是看护好夫人,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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