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喂了什么迷魂药了,为了维护他不惜将脏水往主子身上泼。
江晚宁苦笑。
凡是卷入她生活的人都是不幸的,凉夏为保全自身并无什么错。
她问道:“凉夏现在呢,如何了?”
“她始终不肯说出孩子父亲是谁,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起疑了,偏偏她又为了保命这般说您,惩罚是难免的了。只不过郎君打算怎么处置她奴婢尚不知情,只知道她被关押在柴房里……”冬温安慰地拍拍江晚宁的手,“我之后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再过来告诉夫人。”
冬温看着眼前脆弱欲折的她,如鲠在喉。
冬温多想劝告她,她们的能力在江愁予之城府、江愁予之手腕前不过是蜉蝣撼树,想劝说她就此释怀罢。但她转念想到了江愁予今夜走出房门的模样,那血块黏结发下黑洞洞的双目,像极了一头未被打死而伺机报复的阴毒的野狗。那满院子皮肉开绽的声音与呼入鼻腔的血雾,一辈子也教人忘不了,在澡堂里泡三天三夜的澡也除不尽。
冬温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无声地退了下去。
又入了夜,索然无味的夜。
一阵铃铛、锁链的混杂声响过后,江愁予披衣坐在了她床头。他额上伤口尚未好全,而胸膛遍及锁骨的地方又新添了淌血的抓痕或咬痕。他握住江晚宁的丰腴,黑色的眼珠一动不动,眼睛失神落在她脸颊上。
江晚宁筋疲力尽地挣扎一下,但是没能够避开。
他唇角扯了下,仿佛是嘲弄:“即便你不说,我早晚有一日也能查到。若非外头有人与你接应,你与你那婢子又怎敢冲撞行事,从前是江新月和杜从南,这一次又是谁呢?……凡事都有度,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犯糊涂,又不让我安心,我只得如此了……”
江愁予拽了下链子,江晚宁右腕随之被牵动。
“我是知道你性子的,恐你今后无聊也替你想过解闷儿的法子。”他食指指尖碾一寸寸抚摸过她身上的斑驳红痕,满意轻笑,“腓腓不是最爱热闹了吗,我请了许多人过来陪你说话玩笑,明日是你的旧友沈弄溪,后日是水哥儿,诸银青光禄大夫说他夫人也一直想要拜会你……一人一轮地陪下去,这日子过得也算快的。”
江晚宁目光发直地缩在被褥里,两团雪腮上挂着哭干的泪痕。
她已经没什么力气再动弹,也任由他在身上予夺。
夜里他戴月而来,白日里则是女眷们隔着一道帘子同她说话。数日后水哥儿也被从巷子里放出来了,看得出来性子被磨平了许多,一双眼睛又惊又恐地看着冬温,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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