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苦心劝告一个一而再再而三犯错的稚童一般。
“腓腓,过了这么久你还是没能学乖。”
“……我可不再给你机会了。”
这是江晚宁晕厥前听他说的最后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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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时,是被那只夜莺啾啾悲啼给惊醒的。
它还是和江晚宁从前见到的一样难驯,遍体鳞伤。
不过拴着它的金丝链不知何时,如出一辙地也出现在了她身上。
第65章
冬温正在她身边守着, 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她。
“夫人……”
江晚宁不作理会,涣散的目光渐渐聚拢到手腕脚腕上轻巧而又坚韧的链子。它们长长地拖曳在地, 末端有四个锁扣悬挂在墙壁上, 用钥匙才打得开。值得庆幸的是她倒是还能四处走动,不过范围仅局限于这一居室罢了。
她又朝冬温看去。
天已大亮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衬得冬温的脸青鸦鸦的。
她瞧见冬温嘴角的淤青,问是怎么回事。
冬温压着泪意,忙摇头:“奴婢没事。”
江晚宁原本忧心昨晚的事情, 如今见事态平静着, 对事态的发展大概有了数,知道宴上来宾多半是居心叵测,明里暗里有无数双不怀好意的眼睛。这么多的人, 江愁予即便查,一时间也不会查到她和杜从南有了联系。
江晚宁又向冬温问起凉夏的情况。
“凉夏当晚穿着您的衣裳在府上鬼鬼祟祟的, 被苏朔瞧见起了疑心。她被苏朔带到郎君面前的时候, 说这件衣裳是夫人您穿腻了赏赐给她的, 她在后花园来来去去是因为丢了只耳环, 全然不知道别的事情。”冬温摸摸嘴边的淤青, “她说的话郎君自然是不相信的, 郎君命人严刑拷打, 奴婢这伤便是去拦的时候被小厮的手肘给碰了……”
江晚宁就要起身, 身上的链子噹噹作响。
“那凉夏现在怎么样了?”
冬温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试探:“夫人可知道……凉夏有孕之事?”
江晚宁愕然, 而又紧张问道:“她腹中孩子没事罢?”
冬温面容戚戚, 叹气道:“凉夏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挨板子的时候下半身见了血才知道身上有孕。郎君问她奸夫是谁她也不肯说,直至旁人说再打下去恐怕要落个残疾,今后不育了,她才交代说自己在后院里走动是夫人您的吩咐,夫人您有逃出府外的心思,郎君这才将您……不过这奸夫是谁,到现在还不知。”冬温心里有些埋怨凉夏的做法,也不知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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