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又湿又滑,他开始一下一下猛烈进出,此刻竟也不再去想宏图,只有面前这个女人。
雪肤潮潮泛红,双眸迷乱四望,长发松散在桌上铺成一张大网,白花花乳肉晃得他亦乱,只能堪堪抓在手里,这才不晃。
肉物又粗又长,将那窄紧之处拓开,几乎每一下都毫无保留地贯至极点,甚至带着一种凶蛮的意味,为了九年的距离而此刻风暴乍然满泻。
她已许久不曾有性,哪里能承受住,内里猛绞,激悦酷痛,情潮泛滥而出,但他却仍未到,凶兽被锁更为兴奋,于内里猛烈冲撞,是他喜杀的本能。
两人下身湿成汪洋,欲色横流。
恍恍惚惚,她清醒过来,大堂中保育院合唱团开始彩排,童音有若晨光,一道道穿透读经室,身体竟淫乱地在孩子们如此纯真的歌中再度攀升高潮。
肉身激干,敲击心灵,火柴一样一瞬照亮过往黑暗混沌,那歌唱着「明天会更好」,终会日出,终有光明,只要他们都献上虔诚祈祷。
便能寻回自己早已失落的真心面容。
她忽而眼眶一热,仿佛体内有太多太多不能宣泄,锁在深处,不敢稍露,在最不容得悖德淫乱的圣堂,罪上加罪,她必定是疯了。
最清澈与最堕落撞击共谱成一支曲。
他一下将她紧抱于身前,噬吻她的脖与唇,劲腰加速,欲望猛物抽插挞伐,直至最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