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还是深渊。
直至阳物湍射黏稠灌满,她已彻底耗竭。
不知道为何,眼泪止不住,虽然她丝毫不感到悲伤,只是身体凿穿一个洞,潮湿汨汨渗出。
在他印象中,她没有哭过,第一次的时候也没有,好快在疼痛里得了趣,他过往并不重男女事,那晚竟也按耐不了,一次又一次,像正电负电相吸。
只有婚礼那日,他瞧见她躲在一室没有宾客的空厅,双肩颤抖,返至宴席间又是那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对他敬酒,叫了声「二叔」。
女人真是难解的物种,远远在对与错在他所能理解的世界之外。
如今除了宏图阿嫂,除了任太,她还想要什么?
还是别猜吧?他决定直接开口相询。
她却突然抬头吻断他的话,破涕为笑,又吻,像小鸟在啄他的唇。
“疯女人。”,他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