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得罪民意?工会的诉求向来只在选举时才会有人关注,此时正是全市关注的时机,要繁荣下一个十年,总不能看上去与利益团体挂钩过深。
桂山岛原就是谭森的意思,筹备也不是一日两日,宏远在前线脏事做尽现在无法实现利益,真叫人当成一只破鞋说扔就扔。
一查始知谭森身边这个罗秘书居功至伟,游说谭森与宏图疏远,这人也颇有手段,谭家大公子都给他找关系弄进了哈佛。
“误会,真的是误会。”,事已至此,他只能咬死了任仲成最终不敢要他命。
“送几个女人就让你胆大包天,感觉是在污辱我。”
阿乐拿出手机放了一条片,七星伴月好不快乐,嗑药玩妞儿大放厥词,里面还有谭家小舅子,“你以为你在台湾玩就冇人知了?”
肥白脸一下煞青,影片若外流,竞选关键时点阻了主子仕途,自己恐怕先死在谭森手上。
“任生,任生,我错了,求求你,你信我,我以后鞍前马后,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很想信你,但我这个人胆小,以前就信错了你。”
话音落,阿奇将一人拖至甲板,倒没受什么折磨,衣着头脸都干干净净,只给缚着堵了嘴,满眼惊惶尚不知奈何桥正在舷外,罗少谦爆出尖叫,拼命滚爬,“任生!任仲成你疯了!你疯了!你知道他是谁!?”
谭森妻舅王畅颐,他能顺利进入谭森的核心心腹圈靠得便是王畅颐的牵线,两人是华仁书院同学,谭森亦是难得出生基层却问鼎首位的候选人。
“我什么都还没做呢?”,他故作讶然。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好像突然发现了一个新世界,再也回不去的快感,猎物垂死挣扎却只能逃向地狱,越反抗越令人兴奋。
阿元递过一把长柄猎枪,非常复古且经典的款式,他戴上皮质手套,将板机整个向前拨转,再向后卡入槽,机械发出恐怖且美妙的「喀哒」。
“不!不!任仲成!你要我做什......”
轰!
疯狂而旖丽,近距离的冲射将那人胸口击出一个空洞,血肉心脏率先向后喷入漆黑水面,他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翻入公海,霎那被白浪吞噬。
长枪易手,握在罗少谦没了指甲的手中,按得满是血指印,他软软瘫倒抽搐肌肉神经剧烈乱跳,胯下尿渍横溢。
“这样我就信你了。”,他戴着手套与他握了一握,“罗秘书,以后继续多多关照了。”
轰鸣在海潮音浪里震荡,汤咏骅几个无人服侍只能盯着电视无聊喝酒抽烟,凝神细听,枪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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