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从那句「不准去」开始,今夜这人还真对于命令句上瘾了。
“为什么不让开,这么想搏命?”,其实刚刚未到生死交关,挨枪甚至失了命难道不可惜?
他顿了顿,“这是我的工作。”
“成哥究竟付你多少钱?”,莫安淇好奇。
“不算很多。”
她忽然噗哧一笑,“那为什么?”,如此尽忠职守,若投入陆世晖手下,想来比她称职许多。
他没答,欲转身,手肘忽被一只滑白拉住,“坐下。”
夜路斗狠没看清,此时这张脸唇角破了,眉尾渗血,滑过棱直颌骨,一路滴至繁花盛开的印度地毯,见她目光,他始觉自己形容狼狈,慌忙拿袖擦脸,“唔好意思。”
“别动。”
找出急救箱,消毒纱布一下按上,痛痒由皮肤刺入,有什么东西随那指尖钻至深处,制造骚乱,她手重,他也没敢动弹。
颌骨,鼻梁,唇片都棱线分明,眉心前的黑发却很柔软,给她呼出的一口气扬起又落下,差点被伤口滚缠,被拂去一边。
额头微凉,他僵直着,十多秒中,好似十多个钟。
她不知抹了什么,他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倒汽油也不该这么痛。莫安淇扬起笑意,正要说放他走,桌上手机突然震响。
是任仲成。
还未接起,他已经很快起身退出去。(WB:Space奥德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