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整个西南角的套房,熬过初时震撼,陈正泰不得不迈出的步伐有些虚浮,不知是颤栗或一种无以名状的兴奋,血流砰砰冲击。
难抑的心情令陈正泰面色略白,叩叩敲击,却忘了等回应直接推开书房门。
那男人便那样坐在白日熄灭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双眼抬起,那是房中唯一反光之物,幽幽似鬼火,里头也灼烧着一种难解的东西,迷惘酷痛。
他摆脱漂浮的感觉,重新找回自己声线。
“成哥,警方资料?到。”,一迭纸还残留Printer余温,手轻轻颤抖。
视线相触,这个瞬间,他心内忽地泛起一丝从未在面对任仲成时产生的情绪。
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