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怎么会有燕归这样恶劣张狂、一点也不要脸的人,真的不怕她生气不理他?殷晴愤愤想。
可偏偏燕归像是把殷晴的性子给摸透了,知晓她怎样才是真的生气,便得意忘形地踩着那个界限为所欲为起来,故尔燕归每回的泼皮无赖行为总是卡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度上,多一分便是逼迫威胁,少一丝又不会令她气得牙痒痒。
像是猜到她要说什么,燕归率先开口,一张嘴就是认错:“好好,都是我的错,之后你怎么欺负我都行,现在听我的,好不好?”
殷晴还能说什么,只能想着下马之后,必要一周不理他,不与他说一句话,更不对他笑,气死他!
于是燕归指尖往下,拨开她的裙子,撩开小衣,他眼睛看不见底下,修长的手指凭着触感在花瓣上轻轻拨弄,殷晴当即娇哼出声,一手握住他的手臂,指甲故意使劲往上刮。
这点痛意燕归当然无所谓。
只是手指在花缝上来回滑动的动作更快,殷晴身体微颤,双腿并拢要夹住他的手,可跨坐在马身的身形让她无力阻止少年更进一步的手指。
随着那根作乱的手指不停在花穴口徘徊,殷晴才明白,除了用舌头舔弄与那物闯入,原来无须其它,仅用手指便能有那么强烈的感觉,像是将他身子抛在空中,飘飘欲仙,灵魂失重,贝齿深深陷入唇瓣,她无助地倚在他身上,身子又烫又软,要化成一滩沸水,喃喃喊:“燕归…”
“舒服吗?”缅铃尚在指心未入体,燕归也未料到只用手指,殷晴就已是面色绯红,目含春水。
“唔…你慢一点。”殷晴轻声哼着。
燕归将已经握得发热微震的缅铃放在那潺潺流水的穴眼处,不同于手指触碰,缅铃滚过花蒂,一阵奇异的震动令殷晴一下张大双眼,浑身绷直,僵在少年怀里,口中慌乱:“那…那是什么?”
“我们打赌之物,缅铃。”燕归微微一笑:“猗猗若能坚持一刻钟,我任你处置。”
说罢,便推着那物滚入柔嫩的穴眼里,缅铃入体一阵自动,切切如有声,从她身下传来,连带着她亦是心颤,殷晴欲哭无泪:“它、它原来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