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更深想要再次松开她的宫口。
“霭霭给我。”他声音沙哑中带着祈求,像是虔诚的信徒渴求神明的注视。
钟霭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给他,他不是已经在……操她了吗?
“想要霭霭的全部。”随着这句话他终于肏入胞宫,她身体矛盾的僵硬又无力,像脱了氧气的鱼,大口呼吸,泪水和花液打湿了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