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寀妮很好,或许是因为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所以会把哥哥对弟弟妹妹的情感全都寄託在寀妮身上,但是寀妮却更喜欢莫居凡,天天跟着莫居凡,莫居凡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所以邻居们见了都笑称,莫居凡和寀妮以后肯定是一对金童玉女云云。
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三人都渐渐明白了情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是因为从小邻居的玩笑,还是两人自身原因,荷尔蒙分子在空气中的不断运动使莫居凡和寀妮之间的关係随着这一种微妙慢慢挪移了位置。
只有温时宇对他们的情感是一直没有变过的,不是不知道莫居凡和寀妮的变化,只是温时宇认为,这种事情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说非得弄个水落石出才罢休。所以也就一直保持沉默。
后来,寀妮家因为一些事离开台湾,移民了,去了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国家。
寀妮走的那天晚上莫居凡哭了,竭力忍着抽泣,比小时候温时宇拆了他的lego玩具还抓伤了他的脸时哭得还要厉害,他指着桌面上面空空如也,但还留有一丝已乾涸的茶渍的茶盅,对温时宇说:「你看,她就这么走了。」
——你看,她就这么走了。
包括那茶盅放在一起的,是寀妮最爱的一套茶具。
看着莫居凡哭得很是狼狈的样子,温时宇才知道,原来,寀妮连着莫居凡的初恋也带走了。
再后来,莫居凡像是走出阴影,也交了几个女朋友,都是和寀妮长得差不多的女孩子,只是,她们笑着时,眼里荡漾的,不是寀妮拥有的涩粉清澈的感情了,而是虚荣,满满的虚荣。
随着日历撕下的页数变多,日子也是平安无事哗啦哗啦地翻到了几年后。
也就是莫居凡和温时宇刚上大学的那一年。
在办入学手续的时候莫居凡就看见了柏榕,那时她穿着一条八分的牛仔吊带裤,里面套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条纹紧身t-shirt,被太阳光照得呈巧克力色的头发捲捲的衬在脸的两边,瀏海软软的飘在额前,笑起来时眼睛里的光一晃一晃的。
她是寀妮吗?
莫居凡皱起眉头,他讨厌这种没有由来的猜测。
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柏榕转头对上莫居凡的视线,笑着说:「你好,我叫柏榕。」
——你好,我叫莫居凡。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他感到心脏正重重的锤在自己的肋骨上,一下,又一下。
「喂,你走不走?」温时宇用手肘撞了撞莫居凡。
「哦。」收回视线,跟了上去,「温时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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