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请不要靠近现场。」一位警察拉起警戒线,对莫居凡说。
「她是我妻子,」莫居凡指着地上闭着眼睛的邱柏榕,对警察说,「你要看身分证吗?」他看见警察怀疑的样子,淡淡地补充了一句。
「那你进来吧,」警察极不愿意地抬起黄色警示条,示意莫居凡进来。
「谢谢。」他头也不回直接走向柏榕,这是一种责任,被迫的,责任这种东西特操蛋——他走向邱柏榕,把她轻轻地搂在怀里。
「莫居凡,」柏榕睁开眼睛看莫居凡,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你还是爱我的对吧,你的爱那么不值钱,可我还是爱你。」她轻轻地笑。
莫居凡看着胸口上的那颗脑袋,有一种想掐死这女人的慾望,他想拽着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看着自己——你真是演技派,不去报考台湾艺术大学真是浪费了,琼瑶就应该把你当成下一本书的女主角。你图什么?你以为爱情是在扮家家酒吗?你终于把我惹毛了,你跑到我前面让我看着你的背影然后追上去表示一下你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再把你抱在怀里轻轻哄你吗?你们女人为什么都这样?你们女人都是拥有了爱情就把自己当成暴发户的动物,一文不值的东西是你挥霍出去的,我从没给过你任何你可以去挥霍的东西,包括爱情。
所以,还给你。
这些一文不值的东西通通都还给你。
「醒来吧,别开玩笑了。」莫居凡放软语气,轻轻地对她说,他感觉到她的脖子正在缓缓地往上抬,然后——“啪”,像某根筋断掉似的,她的脖子重重地摔在了莫居凡的手臂上。
他用手盖上柏榕的脸,手指触着女人刚刚断掉的鼻息:现在你死了,终于消停了。
这就对了——你一开始就不应该出现的。
莫居凡抱起她,把她放在担架上。
再见。他说。
他侧过头看温时宇的那辆车,旁边的几个警察拿着一本本子在画些什么,他走过去,手轻轻地放在早已变形的门把上。「先生,你又要干什么?」一位警察跑过来皱着眉头,对莫居凡的行为很是不耐烦。
「走开。」莫居凡说,手握紧门把。
「先生,这种方式不恰当的话,里面的伤者很可能会死。」
「如果我说可以呢?」莫居凡把手放到被撞得翘起来的门边,狠狠地往外一拉,门勉勉强强地开了一道缝,温时宇的手从里面掉了出来,上面沾满了血渍和玻璃。莫居凡微微皱起眉头,从衬衫露出来的小臂上细细密密的汗水,他绷起小臂上的肌肉,再次用力一拉,门吱吱嘎嘎的开了,副驾驶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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