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密处。
她又下弯了一寸腰,仔细地擦抹着药膏,也让罪恶的眼光不动声色地聚拢在玲珑的锁骨,再一点一点下移,直到勘探到那处圆润的曲线,像凿了钉子的木桩般,只得万般无奈地耽溺沉沦,松垮的衣领开口极大,稍微低身,两团半蒙的肉蒲就肆无忌惮地泄了出来,透白的抹胸薄得罕见,扉纱似的几乎能窥见全貌,奶豆只小小一粒,凹陷在眼里。
她看着单薄瘦小,实际骨肉极其匀称,该胀的地方一点没含糊,只是素日喜欢穿厚藏着掖着,怕见光似的。
兴许是累了,她扶腰后起,玉色顷刻消亡,黑眸浸出一丝黯然若失的光。
而她的眉颊间仍洋溢着少女的纯稚,绛色唇珠一合一张,关住红润的舌,俏脸都不及他一个巴掌大,宜喜宜嗔,柔中含媚,青黄半接,身体的性征还在潜滋暗长中。
苏融替他擦完了脚踝,直起身踌躇地盯着他的嘴角,貌似有点太……太近了。
她生出些不好意思来,人还是诚实地往前面挪过去,直勾勾瞧着那里,应该流过血结了个浅痂。
直至那只手,触及唇部,温热与冰凉碰撞出火花与尘嚣,贺戍方才久梦乍回,猛地捆住雪腕,狠力将它扒离伤处,眼神透出一股锋利的锐意。
“马上回去睡觉,我自己擦。”
嗓音又沉又哑,像低闷的陶钟。
镜花水月一场空,此间皆是浮生梦。该及时抽离,而不是任其迷乱心窍。
他推开她的肩膀,拽下软膏自己胡乱抹了一通,赶鸭子似的轰她出去。
苏融跟碰了一鼻子灰的模样,心想要问的事儿还没开口问呢,他这是和谁打架了?这伤的位置绝对不会是磕到的。黄伟羡那个莽汉今天在景区骚扰江弱,应该不是他的锅。那还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