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含一含它。”
他抓着她的头发,性器在她嘴里挺动,感受她舌尖的舔吻。
“使点力吮,吸住龟头。”
她听话地握住阴茎的根部,先吐出一会儿,用手来回搓动,又吞进去轻咬,舌尖绕着肉棒旋转,像吃糖一样,忽轻忽重的舔吸。
头顶,发出一声沉闷的喟叹。
渐渐,阳具胀大得已经,动不了舌头,嘴里像是塞了颗巨石。
贺戍捧着她的头,开始猛烈凿捅。
似乎快要被撞烂了,他像一根杵,往她嘴里狠插,泪花与口水混在一起,她哭哭啼啼吃着那根丑陋阳具。
他擦掉她眼角的泪,五指压住跪在胯下的少女颅顶,腰腹阵阵猛顶,下体被口舌裹挟的滋味太美妙,让他停不下来。
阳物碾舌凿腔,寸寸深喉,贺戍溢出痛苦又上瘾的哑音:“融融,信宿命纠缠论吗?我和你大概要至死方休了。”
临末,他也痉挛了一刻,却自私地没拔出自己的东西,最后一秒,将浓浊的精液全射在她嘴里。
“唔——”
抽出来时,带出来一丝白浊,她控制不住地想呕。
她低下头,摸着胸口,嘴微张,他却强箍她的下巴,让她仰着脖子。
“吞进去。”
是不容反抗的口吻,很凶。
她泪又流下来,他的眼神太肃冷,让她脊背发抖。
直到亲眼注视她,全咽下去,他才恢复原来的怜惜,抱着她清洗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