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
他放开她的唇,轻笑,“还不说?”
“你,你流氓!”她喘着气,看到内衣里膨胀起的手部轮廓,红着脸骂他。
“知道什么叫真的流氓吗?”贺戍亲她侧脸,另一只手也探进了内衣,两掌跟搓肉丸子似的,按他喜欢的形状来捏塑。
揉了几分钟奶,他上半身覆得更低了,取出了右手,左手还在挑玩乳豆。
苏融只要一说话,嘴就会被他吻住,她总是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她立马夹紧了双腿,不愿让他轻易得逞。
他又是一笑,中途停了手。
但情欲已盛,他依旧心猿意马,忍耐不住,于是将人一把提溜到餐桌上。
摊开后即刻沉下身压住,不给她半分逃跑的机会。
“哥……”她惊恐地抓住他散开的领带。
“好好体会一下,我是怎么对你更没下限流氓的,带你仔细感受一回男人会对女人做的事。”
“不要,我害怕。”苏融恐慌地推他。
贺戍挑眉,意兴正浓:“或者说下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就放了你。”
奈何苏融也发倔,如何都不肯讲。
等了会儿,没有一点回音。
他也没什么耐心,手直接探进裙底。
“那就来挨一挨操。”
胸罩被他丢在桌脚,衣裙卷到锁骨,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她像一条被剥光了皮按在砧板上的鱼,与之不同的是,鱼是被厨师开膛破肚,倒进油锅煎炒烹炸,而她是被从头到尾的抚摸舔舐、吸吮咬噬,他既是厨师也是食用者,以欺负她羞耻的部位为乐。
胸前的头沉沉浮浮,短发茂密又坚硬,乳豆被他含咬的嫣红,微微泛疼。
“啧吧……啧吧……”
那是嘬奶的声音,他故意发出来的。
粗糙的手摸到内裤中央,还没挑开,指腹就湿了一截。
小姑娘嘴硬,身体却诚实的很。
这幅身体他几乎了如指掌,算是被他卑鄙开发成这样的,但他之前并不知道,自己仅是喝个水,她听听就能湿,太敏感了,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紧接着,内裤被扒下,全身就剩双袜子,遮的也是无足轻重的地方。
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显得很纯真,让他的破坏欲暴涨,慢慢玷污这样的身体,都不用插入,就能获得变态的快感。
两腿被迫分开,曲膝朝向天花板,像生产一样的姿势,却不是用来分娩,而是供他吃穴。
薄唇抿着少女穴,吸走透明液体,他的舌头会打转似的,在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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