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又渐渐滑下,拔出来又埋进去,像不会累一样,可穴已经红肿不堪。
但谁也没有叫停,而是一同亲密消磨着时间。
墙壁上的两具影子,时而抽离,时而融合,依稀能看出,修长男人的腰身一直前顶着,娇小女孩受不住地后缩着屁股。
夜太短暂,情人缠绵,总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