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司徒宇对于她,是喜欢的。
沉芯一直觉得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像外头的街景,一台台的轿车经过,一瞬间带灯光来,又再下一刻忽然消失。
也或许是对于爱情有这样的理解,于是随着司徒宇离开了日子久了,她慢慢就放下了。顶多像新衣服后面的标籤那样,有些扎人,但忍一忍,待几次的清洗后就不难受了。
可今天沉芯站在马路对面看着他的时候,却想起了从前的那些日子。
她忽然对自己那段孤单的空白时期感到迷茫,那是一种不能用言语形容的苍茫和空旷。
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情绪,忽然像海啸一般,排山倒海而来。
......
夜深人静,屋外人车喧嚣,尚有安寧的意象。
司徒宇走后,沉芯独自一人在房中思考。
在沉芯接到梁海电话的隔天,沉芯在二高放学前就到校门口等人。
梁小臻依旧是那个性子,即使被记过,也还是不知悔改。
当她一出校门看到沉芯,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沉芯一直盯着脸,没有说话。
梁小臻:「你干什......」
话说到一半,沉芯一把抓住妹妹的走,一路往校门口外走。
在梁小臻的视线里,沉芯的眼睛就像蒙了一层冰一样,很凉,也很亮,透透彻彻,没有一丝恼怒,只有平静无波。
然后她系上安全带,简单地问了一句,「家在哪里?」
梁小臻嗤了声:「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沉芯发动引擎,往市区开,一边说:「我是问你徐婉仪的家。」
听到「徐婉仪」三个字,梁小臻的表情凉了一半,开口时充满惊恐:「你要干什么。」
闻言,沉芯又从后照镜看了她几秒,不再问话,打了圈方向盘,决定回家。
从警局回来后,沉芯将ktv那群学生的名单交给梁海,而后续的发展是什么她也无心在意。
在沉芯的认知里,梁小臻可能会跟不太好的孩子交友,但不可能做出偷班费这种行为,她也不会翘家,即使她平时再怎么胡闹,仍旧是个单纯的孩子。
和导师告状的人是管班费的总务股长,徐婉仪,而她同时又是小臻同一个社团的社员。
她又如何确定班费是梁小臻偷的?
沉芯唇角微抿了一下,试图从过往的片段找寻蛛丝马跡。
然后她隐约明白了什么。
因为这次的举动攸关梁小臻未来的生涯规划,她绝对不可以贸然行动。
沉芯在一大早便来到梁小臻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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