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敢这样说。
南渡舟是没带,走往床头柜,拉开抽屉,拿出一瓶白色的瓶子,奸计得逞的他笑得很灿烂,「老师,说话得算数。」
「五星级的服务都是如此周到吗?」查子驍想说的其实是:正直的警察哥哥,真实的面目是腹黑总裁吗?
查子驍举双手投降,戏謔道:「你不从商会不会太可惜了?」
「你不从政会不会太可惜了?」
「渡舟,你不要学小学生一样造样造句行不行?」
「我只是造句,又不是造谣,你担心什么?」
查子驍捧腹大笑,笑得差点岔气,「其实你也可以考虑当脱口秀演员。」他可以想像他往镁光灯下一站,光是这张俊脸,就能掳获许多芳心。
笑话是为你说的,情话也是为你说的。
南渡舟想起某了有位屁孩打电话来警局报案说自己心情不佳,「他还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有纳税,为何警察就不能陪他聊一下天。」
「……果真是来乱的!」
「警察杯杯可没有陪人民聊天说笑的义务。」南渡舟坏笑说:「但我有责任操你。」
扒光对方衣物的两人,一同进了豪华的浴室。
南渡舟把人压在玻璃窗上,硬挺的小兽磨蹭着他柔软的后庭之花,待花儿舒展开来,就鑽了进去。
十指交叠的双手压在玻璃上,南渡舟的下腹紧贴着他下圆润的臀部,下巴抵在他的肩头,凝视倒映在玻璃上的爱人,缓缓地抽送起滚烫的肉刃。
查子驍难耐地低喘,呼出的热气全喷洒在玻璃上,白色的雾气尚未褪去,立即又被添上新的。他全身酥酥麻麻,双腿逐渐发软没了力气,真想直接跪下去。
南渡舟搂住他的腰肢,时深时浅,猛烈摆荡进佔,肉体的碰撞声和呻吟声交错,回荡在充斥贺尔蒙的浴间……
直到夜色深沉,直至两人精疲力竭,才相依偎的睡去。
一场不在计画中的微旅行,让他们平凡的人生轨跡中留下了难忘的幸福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