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你的金主大概飞了。我先走了。」
查子驍疾行下楼,进了更衣室,套上袜子、穿上咖啡色短靴,边走边把上衣和外套穿上,来到外面,发现稍早没注意到的黑色休旅车,旋即戴上安全帽,发动机车,带着混乱、伤心和不甘一同离开。
重机骑士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南渡舟的眼里,他怨自己刚才怎么不赶快爬起来、追出来,这一切都要怪落进他眼里的那滴泪,起初他以为是汗水,后来才发觉汗水要比这刺激多了。
为何要流泪?
为何要用如此悲伤的眼神看我?
最后那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南渡舟实在想不透,他的心情比进健身馆之前更糟了。
他转身进了馆内,问陈轩:「和我对打的人到底是谁?」
「我朋友。」
「给我他的电话。」
「这恐怕不行。」他还没有到卖友求荣的地步。
「他都什么时候来?」
「今天第一次来,恰巧就遇见你了,你说这是不是缘份?」
「要是他下次来,请第一时间通知我,谢谢。」南渡舟觉得为难他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转身进了更衣室,换下这一身被汗水浸湿的衣物,然后就回家。
一踏入以黑白色调装潢的房子,迎接他的是一股冰凉,这股寒意慢慢渗入他的心。
他脱下衣物踏入浴室,温暖的水花洒在身上,却怎么也冲不掉那股空虚感。
他想起那喷洒在自己唇上的气息,以及撩起上衣时那光滑且结实的腹肌。他想着想着下腹就起了反应。
又回想起镶嵌在怀里的身形,这样的触感,令他非常地舒服,他喜欢这样的感觉,彷彿自己常常从后面拥抱他。
他幻想着长裤下那双长腿,那浑圆的翘臀紧贴着自己的下腹,他燃起许久不曾有过的慾望,他想佔有他,狠狠地。
除了自我安慰,他还能做什么?解放几次后,慾望逐渐褪去,但他的内心却没有一丝丝满足,反倒更空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