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换了人,去派出所一问才知道南渡舟已经离职。
「你怎么不早说?」简崢快被他气死了。
邵风森真的很冤!
他和简崢结婚后,才知道查子驍貌似交了一个男朋友,但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南渡舟。这事也是查子驍调校后,他才知道的。
邵风森看着他气呼呼的样子还挺可爱,忍不住又想逗逗他。邵风森指指自己的脸颊,等到脸上被简崢盖满无形的唇印时,才又继续说:「南渡舟失忆了,完全不记得自己当过警察这件事。」
简崢发疯似的推开邵风森,拿起手机,就想给查子驍打电话。
肯定我最近太宠他,他才会无法无天。邵风森一边想,一边把人拉回、锁在怀里,「跟他说这事有用吗?」
「当然有,就算大脑记不得,可是我们的身体会记住。」简崢就是这样。
考大学填志愿时,他已经把第一志愿变成第三志愿,因为他不想在校园里再遇见邵风森,但他怎么也没料到,学校排名居然发生变化,阴错阳差地上了邵风森念的学校,还成为他的直属学弟。
他完全没法避开他。
后来,只是一个拥抱,一个熟悉的拥抱,就让简崢眼泪瞬间溃堤,重新投入邵风森的怀抱。
被人锁得死死的简崢突然冷静下来,「我怕他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打击,我明天南下一趟,亲口告诉他。」
失去南渡舟的查子驍绝对是疯了,不然怎样可能调往南部,简崢绝对不会再让他干蠢事,更不想看见他如此悲伤。
如果查子驍可以用理智抑制感情,他便不会如此悲伤。
他看着半罩式、全黑的,再普通不过的安全帽,觉得自己就像平凡的它,随时都可能被拋弃。
不,他确实被拋下了!
拿起轻巧的安全帽戴上,他真的非常不习惯,失去那股沉沉的重量,让他不禁质疑它的保护力。
「人在衝动之下,果然尽干些蠢事。」查子驍自我解嘲道。
跨上机车的他,离开学校,乘着风,把黑暗、不悦的情绪拋在脑后,因为今天简崢要来找他,为他忧鬱的一週带来一丝明媚。
简崢和邵风森早已坐在约定的餐厅。
邵风森看着自己的爱人为另一个男人如此奔波,想起了他这些年也是如此执着,「你弟还真固执,和你有的拼。」
「我现在可是看得很开。」简崢不知道他这是褒,还是贬,只是提醒着他,「等一下见到子驍,千万别惹他,不然家法伺候。」
邵风森替那本快被自己跪凹两个坑的六法全书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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