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磨着牙齿说道。
严将认命般闭上了眼。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再落下来,咸味的液体滴滴答答飘在脸颊上。
“怎样能让你拿钱救她?”
睁眼,念想中的影子又离得远了,泪水黏着发丝糊成一张花脸,胸脯抽动,下唇红得快咬出血来,不知道她费了多大力气才语调平静说完刚才那句话。
气势汹汹的鬣狗已经找不见影子,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丧家之犬。
他侧过头去,不忍心再看。一向要强的妹妹,做人做事憎恶分明,小时候连哭都要躲着他,她怎么突然愿意向他这种人低头?
嗖嗖地冷风吹聚了乌云,只是这一切都发生在夜晚,便无人关注,黑夜本就是藏匿腌臜事的好时候。
应该是下定决心了,他转过来注视她的脸庞,眼皮半阖,视线掉在她腿心的位置。
一切动作尽收眼底,严熙缓缓下移了身体,纤巧的手捏起一根睡裤带子拉远,缓慢的动作像是在抽一根礼盒包装上的丝带。只是,这物品藏得太差劲,一眼就能看出来,除此之外,她深深明白这礼盒还装了另一样东西——她未知的命运。
她神情肃穆地盯着那处鼓起,两只冰凉小手颤抖着捧出里面的物什。
好烫。
小手以烤火的姿势围护在性器上,她默默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热度。静脉贲张,那物什在她手里又涨大了几分,顶部流出清亮的腺液,指尖传来麻麻热热的电流。
他支起身子俯视她,脸上还是一片不动声色的冷漠。
真可笑,明明是她放下尊严服侍他,可看他的神色分明是倨傲的,像是他大方地施舍她一点薪柴过冬,宽容大度的温暖了她的身体。
严熙心理这样想着,气得脸上一阵青白。
可惜她正低着头,严将察觉不到她的情绪波动,更因为他勃起的性器,情欲如满弓在弦绷紧了神经。
那一抹清亮从顶部缓缓流下,虬曲的血管在手心搏动,不多时,她便亲眼见着手里的物什又胀大了几分。紧抿的嘴唇也有了一丝松动,她有些微微吃惊,很快随着腺液的流动压了下去。蜿蜒而下的液体,走过指尖,指缝,停在她的手背上,它带着初生的炽热灼痛她的心脏,片刻后不留痕迹地消散了。
天空闪过苍白色,严将咽下一口唾沫,摁在床上的手悄悄地攥紧了床单,手臂上盘旋起一条青白色弯曲,在那尽头的地方,捏在手心里的一汪淡蓝色池塘此时正泛起摇摆的涟漪。
短暂的光亮结束之前,他把妹妹抖动的身体看得更清楚了。
所以,在晦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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