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嗯,希望躺在医院和死于流弹的那个人是你。
手里的短袖被扯坏,衣料撕裂的声音突兀划破今夜所有的美好幻觉,现实中,那段回忆是一根突兀的鱼刺卡住喉咙,他几次三番尝试吞咽,可这根刺越扎越深,越扯便越痛,时间一长,心脏也要呕出来。
早点休息。他吐出这句话,走出去关上了门。
她有些恼火,和他怄气到很晚才不情不愿回去睡觉,发现他居然还开着小夜灯在看书。屁股挨到床沿,那边的灯也就关了。
窸窸窣窣的声响,被子下面探过来一只手掌,环过腰腹把人捞到怀里。
“最近有个项目很赶,接下来两周我可能没时间回家。”他贴着她耳朵说道。
半晌,没听到反应,他亲吻她的额头,鼻梁贴了一下她的鼻梁,回到床上正面躺着睡着了。
听见他清浅而缓慢的呼吸,她慢慢地转过身,盯着他鼻梁上的两道曲折看了一会,便合上了眼皮。
蟋蟀振翅高鸣,音浪自下而上掀起喧闹,七嘴八舌的提醒他们,那天的约定有人见证,有人记得。
......
10岁的严熙扣着兔子玩偶的人造纤维,局促不安地站在父母房门外,听完了第一场淫糜之乐。
说出来很羞耻,她到这个年纪了,还是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平时有妈妈陪伴还好,但每次等到爸爸回家团聚的日子,她就会被妈妈找借口无情抛弃。
“小心一会他们发现了吵你。”严律的房门打开一道缝隙,他靠着门框戏谑地说道。
她小心地踮起脚步走到哥哥面前,推开门留出仅容她一人通过的缝隙,侧身挤进去,手脚并用快速爬到他的床上。
严律会看不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一边嘲笑她胆小鬼,一边收留她一整晚,这是他们长年的默契——她一直都知道他心软。
“唉,明天又要早起。”他徒自感叹,倒在她空出来的另一侧床面上。
她往他怀里钻去,眼睛闭得死死的,好像背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他看出来她这次是真的吓坏了,没继续嘴贫,轻拍她后背安抚。
“没事了,你看就算有东西,我也在外面挡着呢。”说着,他大度地伸出一条胳膊借给她做抱枕。
‘抱枕’被收下了,宽慰的话还是一点没听进去,她从他胳膊滑倒脖颈上,距离一再缩短,好像只要更亲近一寸,可怕的怪物就会远离一尺。
直到她的鼻子贴着他的,两人的关系没法更近一步了,她才胆战心惊地睁开眼。
“哥,你这里有两个驼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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