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到他的痛点,严将低头走过来,经过的许愿牌被他碰到,木片梆梆地撞在一起。
他颇为严肃地扳正她的脸,拇指在脸颊上搓揉,揉了半天,清叹一声,手指向后伸过去卡在她的后脑勺上,重重地亲吻下去。
时间早已过了午时,这个景点偏僻,此时并没有其他游客经过,可严熙的眼睛还是害怕地不敢闭上,她心跳如擂鼓,眼眶一热,手指难过地攥紧袖口。
她齿关紧闭,于是他温热的唇舌只能扫刷细白的门齿,因此不满足地含咬唇珠,蹂躏了一番才松口。
他舔了舔唇角,搜罗残余的味道。她攒着拳头砸向他的胸口,十成十的力道,发泄般说道:“你乱发什么情!”
空谷传响,那个‘情’字久久不曾停绝,鲜艳的许愿牌附和着她的声音摇晃。树下,她因用力嘶喊而涨红了脸,止不住喘息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经历一场马拉松长跑。
“会有人经过这里。”她用正常的语调说。
严将再次靠近她,帮她拉起卫衣的兜帽,宽大的帽子盖在她小小的头顶上,眼见的景象都被遮住了一半。他又一次捧着她的脸吻起来,那个拒绝的词尚未开口,已经被他攻城掠池的侵入了口腔,她的舌头瞬间做了俘虏,随着他的引诱背叛了理性。
让渡所有的权力,任凭他在自己口腔里搜刮,满盈的津液都被拿去,听见他‘咕咚’地满意收下,她的脸顿时烧得发烫。尽管如此,他也是不知足的侵略者,非要咬住她的舌尖吮吸,极尽所能的榨干她最后一滴琼液。
她扯住他身上的外套边沿,刚才经过瀑布时沾满水汽的衣服还没干透,衣角又被一层汗水浸透。
末了,他餍足地轻吻她的下唇,鼻子礼貌地蹭着她的驼峰打招呼,像一对在沙漠里行走相濡以沫的骆驼,更像饱足的食客对食材说出‘多谢款待’。
腿软脚麻,严熙再也无法忍受,两人分开的瞬间她便靠在榕树上,对着大树诉说粗重的呼吸。她紧张地思考,想给当时说出‘会有人经过这里’,这句话的自己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无论怎样想着,这话听起来都像是她在埋怨有人旁观,而不是推辞拒绝。
她心里翻上一股恶寒,对前一秒钟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厌弃。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是固守,越是坚持,打破的方式越是出乎意料的轻松。
“哎,这不是严律吗?倒霉,在这里居然也能碰到。”
说话的是一位丰腴的女子,她穿着健身裤和运动背心,轻薄的运动外套打了个结系在腰间,遮阳帽下面的五官明媚艳丽,浑身上下彰显成熟自信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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