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久久不曾落下。
“人都来了,为什么不敢敲门?”
铁门忽然被主人推开,瞿波倚在门边问她。
严熙支吾着回答不上来,被他拦腰扯进怀抱里。防盗门咣当在身后关闭,她心脏惊跳,手里的袋子掉在地上。
脖子上落下细密的吻,瞿波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他将她箍在手心里,身体和门板形成囚牢,逼得她开口说话。
“瞿波,我不做!”
“嗯?”他停在她颈侧,诱人的血管在眼里刺激地搏动,咽下口水,疑惑地反问。
她推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谨慎小心的和他保持距离,眼里满是提防和迟疑。
严熙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来,是作为同事和朋友关心你。”
“没有别的?”他饶有兴趣地看她,舌头舔过干涸的嘴唇。
“没有。”
“好吧。”
叹气,揉着松软的头发,捡起地上的塑料袋,引她走进客厅。
瞿波的租住在某个公寓里,房间被他简单装饰过,柜子上摆放了一些艺术展品,颇有童趣。客厅透明的茶几上安放了一只显眼的绿色花瓶,通透的瓶身,里面插着一把新鲜的白玫瑰。
“为你买的,好看吗?”
他将袋子里的药品拿出来,看过标签,轻笑一声,随手扔在茶几上。取出一只含羞的白玫瑰,递给她。
严熙摇了摇头,没有接下,目光移到花瓶旁边的黑色水杯上——半截温度计的身体高出水杯,暴露在空气中。
“你是不是没有发烧?”
他把花插回去,坐在沙发上,长臂搭在靠背上,轻笑一声,“不信的话,你来量一下。”
她将信将疑地走入客厅,在他身边坐下,抬手摸了他的额头,拿出水杯里的温度计,甩掉刻度递给他。
瞿波没有伸手,张嘴咬住了温度计的头部,衔在嘴里,从她手上拿走。
“你——!快吐出来!”她急得去追他嘴里的温度计,爬上了他的大腿,胸脯离他也不过几厘米距离。
深邃的眼睛轻眨了两下,左眼微闭,顽皮地调换了温度计方向到另一边的嘴角。
严熙抢出他嘴里的水银温度计,心脏紧张地慢不下来,注意力都调动在手里的物体上,认真查看着有没有破损。
胸下一紧,横过来一只手臂,将她捞到一个结实的胸怀里。
手里的温度计也被人夺去,当一声投入水杯中,下颌没防备地抬起,湿热的吻降下来。
齿关被撬开,辱骂的词汇都变成单音的喊声。
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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