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嘴角,高兴地说:“你喜欢脚踏多条船,你喜欢被人仰慕追求,到处拈花惹草,让大家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和我待在一起,你也在想着另一个人。”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辩驳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弱小而无力。
说出来,说我喜欢的是他,只要说这么一句话就好,瞿波必定不会再纠缠。
“那你说,说你心有所属的人是谁?”他语气放缓,温柔地把一缕不规整的发丝捏在手里把玩。
鼻息落在她耳边,耳廓痒得发红,嘴唇泛起惨白。
“根本没有这个人,不是吗?”瞿波一口咬住她圆润的耳垂,用唇舌舔弄。
“别问,别问我......”
“你和别人也做过吧?我们第一次重逢,我就看出来了,你——”他松口,在她耳边轻笑一声,又道:“有经验。”
瞿波大胆地吻下去,从下颌线到颈窝,他反反复复地吻那美丽的颈线,青蓝的血管跳动的地方,最脆弱的皮肤下搏动着生命线。
手掌挑开毛衣下摆,裙装拉链顺带解开。
“和谁做都一样不是吗?”他舔了下她手指下漏出的右脸颊,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拨开她的手指,追寻到冰凉的唇,雨点般的吻落下。
衣摆下炙热的手掌游曳到背后,一声轻响,两颗泪珠滚落。
“好好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