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他心情大好,抽出几张纸巾将她下身的粘渍草草清理,抱起那沙发上瘫软的一堆,走到楼上的卧室去。
卸下绊脚的裤子和衣物,赤条条的身体展示在她面前,搂住她的上半身又亲又吻,不安分的手在花蒂和穴口探索。
“不......”
她近日胃口好,但是体力不济,只经过他这样一次的折磨便失掉力气,眼皮打架,脑袋发困,身体也不由自己控制,向软床上一栽,倒在那里睡去了。
血管里有些嘈杂的声音流过,清脆而泠然在身体里穿行,所有的嘈杂最终都汇聚在小腹,慢慢升起一阵燥热,腾然之间一个响亮的声音传出,如盘古劈开混沌,严熙的困意也瞬间消散而去。
“醒了?”
瞿波简单穿了件睡裤,裸着上半身站在窗口吸烟。
窗外的天已经黑透,五颜六色的霓虹和车灯在起哄,喧宾夺主的占领了夜晚的每一寸角落,甚至挤进了昏暗的房间里。纷扰的颜色在他脸上变化,烟雾后的眼眸却平静如水,好像新生的婴儿正在好奇地观察着多变的世界。
将目光从外界收回,他随手摁灭指尖的烟火,向坐在床上的她走来。
他把她抱在怀里,同在被窝缱绻。
严熙感受到他刚从窗口带来外界的寒凉,想到他发给自己的图片,突然关心起他的病情,问道:“不冷吗?穿件衣服吧。”
“你这是在关心我?”他的语气有了一丝变化,掩不住的兴奋悄悄跑出来,轻快地在她额头啄吻,回复道:“不冷,和我讲讲你过年回家都做了什么,我想听。”
“也没什么,只是见了一些亲戚,大家都什么变化。”
“具体一点,有吃年夜饭吗?有领压岁钱吗?放鞭炮了吗?”他蹭着她的发顶,腻歪地贴着她的脑袋,温柔地问道。
“你......”她内心有疑虑,张口迟疑了半天,才发问,“你过年没有回家吗?”
“家?”像是听见什么新奇的词汇,他嗤笑一声,“我已经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这是个挺意外的消息,严熙印象中,瞿波的出身医学世家,家族人脉遍布整个省市,毕业后他只要按照家里人规划的路线走下去,后半生必然非富即贵,他做出这样的决定无异于自断双臂。也经由他亲口说出的事实,她突然能理解了为什么会在这里遇见他。
他捏了她的下巴,帮她把因震惊而微张的嘴巴合上,顺手拍了拍她的脸颊。
“意外什么?他们想让我毕业后去家里的医院上班,我因为不想做医生拒绝了,就和他们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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