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鼻子一酸,忍不住想到和严将经历过的时刻,他们以前的各种美好,对他这样的人撒谎,实在是太残忍了。
她犹豫了起来,默念道:哥,我错了,我不想要了。
起褶子的风衣没有说话,蓬松的羽毛枕没有动静。
在夜晚忏悔本来就不会有人听见,严熙揪着枕巾一角,在自责中抽泣了一会,疲倦地睡着了。
怀孕的人睡得死沉,听不见进屋的脚步声,闻不到浓郁的酒精味,更不可能看见是谁站在她床前激动地发抖。
月光从背后落下,在床上印出一个高大的人影,树叶没有说话,窗格没有发声,影子无法压抑动静。
掀开被子,扔掉仿品,躺在她身边,捧住那张美好的睡脸便开始亲吻。
严熙从剧烈的动作下醒来,惺忪的眼没有睁开,只凭熟悉的感觉也知道他是哪位。
“哥......”
不正常的吻夺取她发声的机会,排演好的道歉也没来得及说出口。欢喜大过震惊,她顺应他的意图,唇舌交缠。
涎液滴落,在床单上下了一场雷阵雨。
舌吻最是刺激,索求的意图也更明显。手指撩开睡裙,挑开内裤,滑入没有防备的小穴。
他的吻是她前所未见的暴力,嘴唇远不止红润,甚至开始发麻。身下的那只手掌却还是文明,同私处的花蒂斯磨,极有耐心地等待花穴分泌爱液。
蜜液自曲折中流出,窄缝悄然张开小口。
灼热的物什自裤裆内放出,他扯掉繁琐的被子,捻起内裤一角,直驱而入。
换了角度,在月光下,上面的人眉头仍有看不全的阴影,脸色更不用说有多好看。
严将粗暴地把她衣裙撩起,盖盖头一样捂在她脸上。他似乎不在意碍事的内裤,不在乎是否适宜的姿势,甚至没有过问她做爱的意愿。
这是一场糟糕的性事,男人好像只顾着射精的目的,亲吻和做爱像是例行公事。
除了刚开始的亲吻,她没有再得到他的任何侍弄,除了掐在腰部的手,和下身抽插的阳具,他们可以说是一点多余的触碰都没发生。
严熙挣扎了一下,伸出手臂想去勾他脖子,结果被他锁住双手。
沉重的喘息后,闷哼一声,凉凉的精液从腿心淌出,阳具也拔了出来。
急促的呼吸吹在锁骨上,挠的她发痒,颈窝收集了他呼出的热气,细密的水珠在皮肤上微微颤抖。
“我不能......不能......”
一手压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一手钳住她的下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